余生觉得,自己真的蠢到家了。
昨晚逃过一劫之后怎么还傻傻的留了下来?
也不对……
是她没有料到顾佑洺的恶劣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他要将她推进地狱,这话绝不是平白无故的说说而已。
只是她想不通,折磨她的办法有千百种,为什么他突然就执着于这种了?
她叫他不碰,他不会真的就不碰……
相反,动作更加直接。
连衣裙被他一把推倒胸口往上,他的折磨粗暴依旧。
身上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余生下意识用手去遮,只是伸出的手却被拦住,被他单手钳制压在头顶。
余生用力挣了挣,“你放开我!”
“放开?余生你几时这么天真了?逃了昨晚,我看看今晚谁还能来救你!”顾佑洺一双黑眸落在她因为挣扎而上下起伏的柔软浑圆上,“有一点不否认,我上过那么多女人,但余生……你是最快叫我起反应的那一个!所以你说,我怎么可能放开你?”
她这张脸其实很美……
尤其灯光下,才哭过的一双眼,暗夜明珠一样,散发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娇柔软魅,引人犯罪。
顾佑洺暗暗欣赏着她的挣扎,可惜这挣扎只会更加勾起他的欲望而已,“余生,今晚你会很惨很惨……”
他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着,末了问她,“余生,您难道不想知道我因谁而恨你,恨到找混混轮你?”
余生挣扎的动作一顿,感觉自己突然有些耳鸣,她愣愣看着顾佑洺一开一合的唇瓣,瞳孔紧缩着发颤。
因谁而恨她?
嗯,她一直都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恨她,又为什么毁她……
心里有很多为什么,只是她还来不及问就已经被现实给打倒,如今她只关心澄澄的病,只想找出澄澄的生父,为她找到合适的配对骨髓。
其实才回国那天,她就去过那家发生一夜情的酒店,只是四年前的监控早已销毁,查无可查。
“顾佑洺,怎样都可以……”突然感觉窒息,她眼睛里一层酸涩不断膨胀,眼泪一点点从眼角滑落,嗓音有些不受控的哽咽,“陪你上床,给你羞辱,怎样都可以,只是我求你,求你告诉我我女儿的父亲究竟是谁……”
“好啊!”顾佑洺脸上残暴不断不断扩散,她突然从床上起身,而后三两下抽掉皮带,西装裤拉链拉开,无比羞辱人的姿势,站在那居高临下,对着她赤裸裸露出裤子里抬头已久的坚硬猛兽,“用嘴!余生,今儿晚上你要是用嘴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许我会考虑赏你一个名字!”
麻木。
余生静静躺在那里,眼神渐渐空洞的厉害。
她从来不敢惦念太多,更不敢对这个男人再抱有任何的惦念,如果女儿没病,她大概会选择当一辈子鸵鸟,躲在国外不再回来。
设想过见面的场景……
她以为会是他主动找她签署离婚协议!
可最终却是她主动回来。
走投无路,为了女儿的病,她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只有他……
只有他知道她女儿的爸爸究竟是谁!
余生麻木的坐起身,而后抬头看他一眼,“顾佑洺,希望你说话算话!”
“当然!”顾佑洺往前一步,身下那玩意快碰到余生的脸,“一个晚上换一个名字,找妓女还得花钱,你却是免费……余生,这笔买卖于我而言很划算。”
他极尽所能的羞辱,意思是她连妓女都不如。
余生重重吸了吸鼻子,眼底泪意朦胧,这样也好,至少不用看清他下边那玩意儿有多恶心和肮脏。
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放,她抬手,手臂颤抖的一点点握住那滚烫的棍子……
手掌开始,像是一点点被病毒侵蚀缠绕,令人作呕的感觉,她整个人僵硬的厉害,却不得不配合这份羞辱,强迫自己手心按在上面不离开。
“要我教你怎么动?”上方,顾佑洺太阳穴上青筋都绷紧,那只手很冷,但软……她带给他的感官刺激似乎总比别的女人要更强烈,他盯着她泛白的唇瓣,还没开始到那步,脑子里却已隐约勾勒出了那个画面来……
余生眼泪啪嗒一下砸下来。
她的委屈和不情愿像是一记火辣耳光狠狠抽在顾佑洺脸上,男人摆很高的尊严受到挑战,抬手捏住她下巴,“余生,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
余生点点头,不反驳。
的确,是她在求他……
求他羞辱,求他践踏她的自尊,求他将她伤得更狠更透彻!
她用另一只手重重擦了擦脸上眼泪,低头,张嘴——
‘咔擦咔擦!’
拍照时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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