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黄色暖灯在酒店房间里显得格外暧昧。
着火的身体,混乱的喘息,她嘤咛一声睁眼,模糊间不远处似有人影晃动。
好热,好难受……
她难耐的蹭了蹭腿,鼻子里便是片清冷却令人垂涎的荷尔蒙气息,于是身体里此刻极不安分的那些因子开始躁动。
下一秒,有人弯腰倾身而来,床铺微微下沉。
她实在昏沉的厉害,视线模糊不堪,看不清上方是一张怎样的脸,只能感觉男人气场强大,天罗地网一样将她兜头笼罩。
男人侵略性十足,撷住她的唇,膝盖顶进来,径直将她两腿分开……
“唔……”
她不晓得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因为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当男人不仅仅再满足于那个吻,热火大手沿着她腰线下滑时,她犹如逆水孩童般紧紧抱住他,痴迷的喊一声,“佑洺……”
男人没回应,可他一步步侵略自己,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个地方第一次被贯穿时,剧烈的疼痛叫她皱眉,只是疼不及快乐,她渐渐爱上这种感觉,像是飘荡在半空的身体终于找到归属,她乖巧且臣服,羞赧却奔放……
那样强烈的渴求,那样极致的快乐。
“佑洺……佑洺……”
寂静的夜,余生一遍遍喊着这个名字,泪水止不住时她猛地睁开了眼,一瞬间,从噩梦中醒来。
已经过去四年的事情,可最近却总在她梦里反复不断。
但事到如今,她该叫的早不是顾佑洺的名字……
不知不觉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余生抬手抹了抹脸,缓过神,顺手拿了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去量熟睡女儿的体温。
三十六度八……
万幸,折腾到现在,烧算是退了。
已经凌晨两点多,余生挤了条热毛巾替女儿擦了身子,再回到卫生间,像是已经耗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她看着半身镜里的自己,二十五岁年华正好,眼神却枯槁如八十岁老妪般,沧桑而无力。
是命运丢下的那颗重磅炸弹将她折腾成这样。
残破的婚姻,还有女儿的病……
一周前,澄澄昏倒在幼儿园,余生赶到医院时,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白血病,必须尽快进行骨髓移植。
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辛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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