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出那么多个老婆了,原来是下了蛊。
阿娜金又说:“他遭此一难,几年都无法进行房事,也算是惩罚了。”
听到阿古一这几年将不举,我觉得这个惩罚也蛮不错的,天天面对四个女人,小鸟儿却抬不起头来,对一个苗王而言,应该是最霸道的报复和最强的耻辱吧!
奕这个人,还真是太腹黑了。
砖灵站在我身边:“怎么了这是?”
“没事,走吧……”
我和砖灵离开了南花寨,临走时,乡亲们来到门前送我们,昨天背在背上的老太太,在家人的搀扶下对我挥挥手,我也朝他们挥手告别,刚准备转身,小男孩阿金石和他的阿妈冲出人群,阿金石用野草给我折了一只小小的蝴蝶,大姐给我送来一张苗绣手帕,上面也绣着蝴蝶。
“蝴蝶妈妈是我们苗族的女神,师父你是好人,愿蝴蝶妈妈保佑你……”
说实话,我不是个泪点低的人,但收到这两份礼物时,眼泪却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他们不知道怎么表达感谢,唯有请神明保佑我们,才能表达谢意。
“你救了我们一家人,是我们最大的恩人,欢迎你常来!”
我将礼物收好,摸了摸阿金石的脑袋:“好好读书,快乐长大。”
然后转身,将老乡们欢送的画面留在脑海里,洒脱地挥一挥手,和砖灵离开了。
这一刻,我彻底理解了,为什么人们害怕阿娜金,她仍旧守护着村民,就是因为这一张张笑脸。
“九九,你哭了?”
“没有,风沙迷了眼……”
这一去,路途就顺利了,林子里再没有鬼打墙和瘴气,为防止山精捉弄我们,苗寨将白虎派来保护我们,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我们出了林子,回到车旁,白虎才摇了摇尾巴转身离去。
砖灵整个过程吓得跟鹌鹑似的:“这就是虎?”
“是呀!”我笑他,一个精怪还怕老虎!
他激灵一阵:“太可怕了,我原本以为老虎很可爱的。”
“是挺可爱的啊!”起码没把我们当晚餐吃掉。
“可爱个屁,吓死我了!”
这一路,我走得异常地辛苦,为什么?还不是奕做的好事?
昨晚也不知要了我多少次,今天起来,下面和双腿酸痛得不行,一股撕裂感隐隐作痛。走路时腿都合不上了,砖灵看到后还觉得我奇怪,我能怎么说?难道说昨晚奕来了,上了我就走了?
多丢人啊!
“九九,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怎么了?”
“动不动就脸红,而且动不动就偷笑。”
“有吗?我有笑吗?”
“有,当然有了,你刚才还在笑,一脸满足的样子。”
我捂着脸,看着镜子,老天爷,我该不是疯了吧,什么时候笑得那么yin荡了?
“你看错了。”
“我没看错,你一定有事,说啊……”
“没什么,开车了,别打扰我,小心车毁人亡!”
虽然我克制自己不去想,但心里还是会不自觉地浮现奕的脸,我把每一次难得的见面都印刻在心里,他每一次的不辞而别,我都当做是为了下一次重逢,而暂时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