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仰着头微楞的看着他。而他则是揽着我的肩,低着头, 嘴角微扬的注视着我, 似乎在耐心的等我回过神。
艾斯?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怎么知道我过生日的?他来圣恩露斯的目的是?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但最重要的是。
“艾斯!!”
我揪着他赤色大衣的衣领对着瞬间呆愣的他吼道,“我上次给你的项链还在吗!”
“……还在啊。”
暗红色的眼瞳眨了眨。艾斯看着一脸紧张的我微微偏了偏头,“怎么了吗?”
还在就好啊!
我顿时感动的都要哭出来了。虽然艾斯看上去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但是这两年里我老祖宗的遗物还安在真是太好了。
“艾斯我跟你说啊。这个是我奶奶年轻时候, 爷爷送给她的项链。”
我迅速整理心情。目光严肃,语气认真, “她身前一直戴在身上死后才取了下来。所以这对我是很重要的东西。”
“哎——”艾斯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 “你爷爷居然送给你奶奶那么简单的东西做定情信物吗。”
“这有什么办法。圣恩露斯刚建国的时候可是很穷的。”我默默的吐槽道。事实上这枚项链的来历我也是不经意间听老爸讲的。“这块是蓝洁海下开采出来的第一块冰魔核。当时挖掘提炼技术都不发达。所以纯度很低。”
不过时间越久的话亮度会越高。
所以说为什么这条项链在地下能照亮整片区域!这都是我老祖四十多年的爱情的光辉啊!
“原来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啊。”
艾斯感慨道。随即松开手, 转而握着腰间的剑鞘, 微微前倾,“哝。我挂在剑上了。”
我赶紧将目光移到剑上。银色的细链呈十字形的绑在赤红的剑鞘上, 而冰色水滴型的吊坠则是缀在一旁, 隐约能看见它无规律却漂亮的裂纹。
沉静的冰色与炙热的红色。明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色彩,组合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
甚至还给帅气非常的剑鞘增添了几分雅美。
“因为我不喜欢带饰品, 就绑在剑鞘上了。”
艾斯轻轻拨弄着缀在剑鞘上的吊坠, 笑着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还挺好看的。”
“的确。意外的挺搭。”
……但是重点完全不是这个啊!
“虽然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很丢人……但是艾斯。”
我望着他, 诚恳的请求道,“能否将它还给我?我可以拿别的东西和你换。”
“哎——”
英俊的男人拖长了尾音, 慵懒的语调带着刻意的为难, “但是伽德莉切你自己也说了吧。你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但是我很喜欢你呢。也不希望你为难。”
艾斯抬起手,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一下一下的揉搓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着思考着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是这个鬼怎么可能会想的出好办法呢!
“啊对了。”
我黑着脸看着他露出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然后对我笑得爽朗,“这个项链对伽德莉切很重要吧。不希望它损坏也不希望它弄丢吧。”
“所以。”
艾斯竖起一根手指,语气愉悦,“那就把我寄放在我这里吧。”
“我既不会弄丢也不会弄坏。而且这个世界上能从我这里抢走东西的人。”
暗红色的眼睛愉快的眯着。男人的声音就和他的模样一样既帅气又爽朗。
“还不存在啊。”
他这般爽·朗的说道。
……我面色发黑的看着这样爽朗的他,久久没有说话。
毕竟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严重怀疑他最后一句话就是对我说的。鬼知道变态的兴趣和执念是怎么样的,反正他现在很中意这个项链,如果我硬要回来的话怕是会发生一些令我后悔的事情。
一想到他在设施里展现的恐怖实力,身体就忍不住的打了个颤。
“可以啊……那就先保管在你那里好了。”
我咬牙切齿的回道,“你一定要好好收好了啊……对了。之前那个一起给你的魔导器怎么样了。”
“啊。那个啊。”
艾斯笑的很爽朗,“坏了呢。”
“……哈?”
“嘛。反正就是用坏了啊。”艾斯一边望着四周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也知道的。像魔导器这种精密仪器长时间泡个水烧个火再砸一下很快就坏了。有时候多放几个魔导也容易坏。”
我觉得这根本不是魔导器的问题啊!你这段时间倒地对它做了什么啊!
“我也很困扰啊。没魔导器很多事情都很不方便。”
艾斯像是看中了什么般的。吹了声口哨,“所以我就花重金重新定制了一个了。”
“……你这家伙。”
我无语的看着他。出于好意还是提醒道,“那个雕刻着‘世界树’的叶子虽然很值钱但是毕竟是设施里的东西。你盲目使用的话小心被白露希斯的人盯上。”
“哈哈。伽德莉切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很高兴哦。”
艾斯轻叹了一口气。抬起脚向着远处走去,我赶紧跟上他。
“不过放心。帮我制作魔导器的人连白露希斯都忌惮三分。”
我跟在他身旁,小声的问道,“是亚瑟吗。”
“不是哟。”
艾斯笑的更爽朗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糟糕大叔哦。”
明明是在笑着,暗红色的双眼里却毫无笑意。
“喜欢坑人的坏毛病还是没有改进啊……所有的叶子都给他了呢。”
“什什什什什么?!!”
“是的。所以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状态啊。”
艾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我笑了笑,然后往一旁退了半步。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排着长队,人声鼎沸的饮料店。转过头,用沉默的死鱼眼凝视着他。
“所以就拜托你啦。”
英俊又强大的赤色的男人,站在阳光下的人群中,对我爽朗的笑着。
……
据艾斯这个死变态自己所言。自矿场一别后,他再次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旅行。
虽然说是旅行其实就是乱走一通。这个男人内心根本就没有想去的地方,只是跟从本能的,不停的行走着而已。
然而以他悲剧的运气。在这两年里迎接他的就是不断的迷路和不断的遇险。
“其实我是想一边旅行一边往英兰走啊。毕竟没魔导器很不方便想去再做一个。”
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赤色的风衣。在蓝白的圣恩露斯街头十分惹眼。再加上他出众的外表,一路上有很多人往我们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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