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杂志,就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拿了过来。认真的翻了。说道:“这一篇樱桃红的文章写得不错。”
“哪里不错了?”
“基本是实事求是啊?”常青故作迷茫的说。
“这篇文章就是暗指黑玫在后面做了手脚,好像樱桃红的悲剧是黑玫造成的。”黄娟说。
“那是你的理解,你反应过度了,黄总。”
“这是哪个小子写的,我得告他去。是不是你小子找枪手写的?”
“黄总,上一次有一篇文章叫做《樱桃红之死》里面的观点错误,主观臆测,在没有认真调查取证的情况下,就出台了那一篇文章,我们已经起诉了那本杂志以及作者。这一篇文章就是给樱桃红正名的,我认为证据扎实,立场正确,为民族品牌鼓与呼,没有任何不当之处。”常青正色道。他估计黄娟看了这篇文章感觉到了压力,或者是有人给黄娟施加了压力,至少,登载《樱桃红之死》的杂志社以及作者会有压力,毕竟,国人都不想打官司。文章里面写了苏伟之死,罗大有之死,虽然不能臆想黑玫公司直接或间接参与了此事,但是,两人之死,黑玫公司是最大的受益者,难免不会引起社会上的种种猜测?
“您如果认为这一篇文章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您可以起诉他。”常青又说道。
“我他妈的忙的要死,哪里有精力给一个写文章的打官司?输了是输,赢了也是输,和一帮子酸秀才玩不起。”
“那就算了。不知道黄总今天是不是很闲暇,拎着常青来玩的?”
“玩,也不会玩你,你小子又臭又硬,还带刺。老娘玩不起,第一次感觉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耍了。你说吧,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黄娟说。
“樱桃红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装赖哩?”
“没有啊,你起诉了,不是正在进行法庭调查吗?”常青说。
“按照目前的情况,官司结束了,我们都败了。你们的机器设备不及时保养检修,过了明年夏天就废了,厂房不及时的修缮,没有人入驻,也很快就会漏雨甚至坍塌,樱桃红的牌子再过一段时间人们就会忘记,现在饮料市场另外的几个巨头也在疯狂的跑马圈地。给你们指一条路,你们不走。”黄娟说道。
“我们咋会不走,只是您的条件太苛刻。您高抬贵手,让让步,我给梅雪做做工作,争取达成协议。您就放下这一桩事情了,轻装上阵,和另外几家饮料企业战斗,我支持您。”
“你这句话,你姐听着像人话。冲你这句话,姐就做一下让步,樱桃红的设备厂房我用十年,樱桃红的牌子转让我十年,樱桃红的配方你搞不到就算了,但是最近你送来的几个半成品的配方必须给我搞到。”
“说来说去不就是让了樱桃红的一个配方吗?您就是不让步谁也搞不到。我说一下你听听中不中?上面所有的条件减半,就是设备厂房你用五年,樱桃红你只能用这三个字,不能和以前樱桃红的商标一样。”
“你常青是留着后手哩。樱桃红的商标你留着能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