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事,她经济口上媒体朋友也可以做。
想到这里。常青就让李二狗下车,告诉琪雅家的地址,让他打出租车回琪雅的住处。然后给梅雪打了电话,把这篇文章的核心内容说了,然后说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梅雪完全赞同常青的想法。
既然梅雪同意了常青的想法,他就给田倩倩打电话,田倩倩接到常青的电话很高兴,常青说有事求帮忙。田倩倩说,等下午下了班联系。
看看时间尚早,常青就回到老苏的传达室。老苏见常青又回来了,就拉了一把椅子,围着小煤火烤火。煤火上放了一把茶壶,茶壶里“咕咕嘟嘟”冒着热气,老苏往里放了一把茶叶梗,本地叫做老红汤,茶色浓郁,醇厚可口,喝了浑身发暖。
“大爷,你一个人在这里真的辛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您老要注意安全啊?”常青说。
“我啥都没有,不怕的,就是没有人说话,怪寂寞的。”
“等以后樱桃红重新开始生产,您就不孤单寂寞了。”常青说道。
“那就好,希望早点开始生产。”
“大爷,我想问一下罗厂长的儿子罗阳你认识吧?”常青问道。
“知道他,小时候经常跟着罗大有来玩,后来听说出国上学去了。”
“他出国上学是自己考上的还是罗厂长资助出去的?”
“罗阳啊,他要是自己能凭本事考上外国的大学,咱们这里的学生都能上外国上学了。那个罗阳啊,小时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好好上学,听说,上学的时候就吃喝嫖赌,听说给人赌博,罗厂长不少替他还债。不过,听老罗说,这个罗阳,出国了几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学好了,在国外的一家大公司里上班,孩子就是变化大啊!”老苏说。
“看来,罗厂长是到那边也放心了,儿子在国外大公司,收入一定不会低,他的女儿听说今年刚上大学,罗厂长要是不死,该是很幸福的了。”常青说道。
“人呐,平平安安就好。老罗也是有了钱就花花了,你看他的葬礼上,突然来了一个妇女,闹腾的不像话,村里爷们笑掉大牙,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奇怪的事,死了,也让爷们捣脊梁骨。不值得。”老苏的道德观念好停留在几十年前。
“以前,你见过那个女的吗?看她那一天的表现,不是一个善茬,罗厂长活着的时候一定不少受他的摆布。这样的女人粘上就掉一层皮。”
“可不是。哪像你大爷我,一个热吃饱一家人不饿,那个女人找不到我的事。”老苏嘿嘿一笑,自嘲的说。
“听说,这个女人把罗厂长告了,连带把咱们厂也告了。讨要生活费的。”
“乱了,乱了,咋会有这样的女人啊,以前有了这是捂还捂不住的,伤风败俗啊!以前,他爹会把她装进猪笼扔河里的。”老苏愤愤不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