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云悠悠推到了那两个小道士的身边:“此女居心叵测,本仙长怀疑他的身份,暂时收监!”
他一说话,云悠悠就愣了,那两个道士却立刻一人架着云悠悠一个胳膊就将她拖了下去,云悠悠的眼睛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没有说话,任由那两个道士将她拖着往下走,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百里永夜。百里永夜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竟然直接转过了头,权当没有看见一样。云悠悠心中无声的叹息,按理说,就算无勾他们被篡改记忆,百里永夜血脉之人,总会有些不一样吧,为什么他如此眼中,哪无
勾他们呢?
朝玉东仙派最隐秘的一处居所中,一个身穿玄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大步的走了进来,他一走进来,立刻就响起了一阵锁链的声音。
那中年男子循着声源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英俊男子,他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样貌清雅,身上缠着重重的枷锁,但是他的眼睛却漆黑的仿佛婴儿一样纯澈。
那男子大步的走向了他,那清雅的白衣男子不断的后退着:“义父,你有什么事情?”
那中年男子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祭台上有波动,你应该感觉到了,这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声音冰冷,语气之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那白衣男子清澈的眼眸看着那中年男子:“祭台上偶尔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并没有事情,如果有事情的话,不会就只是起了这么一点涟漪的,而且其他门派也没有任何异象来报啊。”那中年男子闻言皱了皱眉头,看着那白衣男子有些怯懦但依旧清澈的眼神,这才点了点头,随即一改刚才阴沉,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和煦的笑容看着那白衣男子:“最近怎么样,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说。
”
那白衣男子立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义父。”
那中年男人又仔细的看了他几眼,这才点了点头离去。他走了许久,那白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他叹了口气,有些喃喃的看着自己的手:“希望这是来帮我的。”
秋水堂中,百里永夜虽然是背过了身子,但是他能感觉到云悠悠的目光直接而坦诚的注视着自己,以至于他的后背隐隐的都冒起了一层的冷汗。
等到云悠悠彻底离开之后,他才弯腰蹲在了地上,修长如玉般的指尖捡起地上金玲的一块碎片仔细的打量着,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这测试金玲每一年更换一次,因为每到一年它就会如今天这般自行碎裂,但是如今还未满一年,为何金玲就这么碎了?这个云悠悠真的有问题不成?
想到这里,他起身走到了门口,看着门口的倒是:“去查一下云悠悠。”那道士立刻领命,百里永夜微微沉眸思量了几番,还是转身朝着牢狱的方向走去。刚一进行去,看门的道士立刻向他行礼,他挥了挥手,示意所有的道士都离开,然后这才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云悠悠被关押
的牢房。
因为只是暂时的收监,云悠悠被关的地方还是比较靠前的,他没走两步就走到了云悠悠牢房的附近,隔着门远远的看着云悠悠。只见云悠悠很安静的抱着自己,坐在那臭烘烘的床上,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非常的平静,百里永夜忽然想到了刚才带她下来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这样没有任何的申辩,从头到尾除了那一双眼眸一直盯着自
己以外,好像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她慌乱一样。这显然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百里永夜知道自己下令收监是有些草率了,但是他的心里就是有些疑惑,以至于他忍不住就想要多看看云悠悠,看看她还会做出些什么让人觉得奇怪,或者出人意料的举动。
但是此刻她这样静静的抱着自己,一幅有些孤单和寒冷的样子,让他的心里莫名的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心里头有个念头冒了出来,走过去,抱紧她。但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百里永夜连忙就后退了好几步,他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刻简直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念头?他一心求仙问道,根本容不下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这
种念头!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难道她会一些妖术,可以迷惑心的心神,就跟传闻中的,秦娥那种可以操控人心神的乐器一样,是会让人片刻失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