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连忙松脚,他脚一松,无勾连忙趁机拖着他就走。宗玮棋这脚下没了重心,终于被拖进了屋里,但是一进屋,他就哇的一声,哗啦啦的全吐了。无勾满头黑线,只因为宗玮棋这全吐在了他半边身子上,无勾这心里悲催啊,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
间自己看着都有些恶心了。云舒檀一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收获了无勾无辜的眼神一枚,这才捂住了自己的嘴,连忙去打水了。而云悠悠和百里永夜则留在原地,跟那些赶来的人道歉,毕竟宗玮棋这样
也算是扰民了。众人离去之后,无勾在云舒檀的帮助下也算是把宗玮棋拾掇干净了,而秦楼月特地命人端了醒酒汤过来,无勾直接给宗玮棋灌了下去,宗玮棋的脸色终于有些好转,嚷嚷了两声,这转头算是彻底的睡过去
了。
百里永夜和云悠悠看向无勾和云舒檀:“到底怎么回事?玮棋虽然性格跳脱,但是行事向来有分寸,就算再怎么遇知音,也不可能喝成这样啊?”
云悠悠这样一问,无勾不由的低头,估计宗玮棋喝高了之后没少念叨他,而云舒檀作为一个旁观者,撩起袖子就讲了起来、
他们三个跟着那家丁选了一个乐楼,这乐楼说是乐楼,除了弹琴吹曲的多一些之外,跟一般的酒楼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他们几个坐定之后,那家丁很有眼力价的就撤了。他一走,宗玮棋就点了酒,几个人这一趟走的确实有些憋屈,就想喝点酒爽一爽,然后周围丝竹之声绕耳,确实是挺清净的。刚开始一切还好,但是也不
知道宗玮棋那根弦答错了,他突然就跳了起来,说是听到了一个声音非常的好听,一定要去看看是谁。这乐楼之中玩乐器的那是玩乐器的,喝酒的是喝酒的,大家都是客人,他这一嚷嚷,声音就大了起来,云舒檀和无勾怎么劝都不停,他们就想要拉着他赶紧走,谁知道就这一结账的功夫,宗玮棋刺溜一声
就直奔一个包厢而去。无勾连忙追上去,就看到宗玮棋已经大喇喇的直接推开了人家包厢的大门,门一开,无勾和云舒檀就看到了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但是那女子面上带着面纱,谁也看不清长相,包括那身段,如今想
来也是模糊一片,只觉得应该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宗玮棋这一推开门,那姑娘就看着宗玮棋,宗玮棋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非但没有说抱歉转身离开,反而大踏步的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那姑娘的面前,一拍桌子:“刚才是你吹的曲子?”
宗玮棋这么也说,无勾和云舒檀立刻看向那姑娘,发现那姑娘身边手中什么乐器都没有,哪像吹曲子的样子!他们觉得宗玮棋可能不胜酒量,几杯这就醉了,连忙抱歉的走进去就要去拉宗玮棋。
然而不知道宗玮棋是不是隔着面纱都觉得人家姑娘漂亮,还是就是相上了人家姑娘,直接竟然提出来要跟人家姑娘拼酒。
那姑娘没有说话,只是那一双眼睛看着宗玮棋的眼睛无声的点了点头。无勾和云舒檀当时就有些愣神了,谁知道宗玮棋已经大声叫嚷着让人上酒了。酒上来之后,两个人一句话没有,一个小菜没点,这就喝上了。几杯酒下肚之后,宗玮棋整个人都被喝翻了,但是那姑娘还像没事人一样就是那么坐着,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只是冲着他们摆手,让他们
带着宗玮棋下去。
他们就当时就抬着宗玮棋往回走,但是没走几步,宗玮棋就开始闹腾了,一个劲儿的数落着无勾,无勾怎么说他似乎都听见,就这样一直闹到了回来。
云悠悠想到无勾当时那个铁青的脸色,估计也是被宗玮棋数落的不好意思了,不过宗玮棋说去来也是洒脱,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有些不太爽快了。
想到这里,云悠悠抬头就看到无勾的脸色到现在都没有好转,挤出一个笑脸看着无勾:“玮棋也只是太看重你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无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目光却是看向了百里永夜,百里永夜见无勾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由的就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无勾的肩膀:“他并没有坏心。”无勾点了点头,他知道宗玮棋是太拿自己当兄弟了,所以才会这么念叨自己,只是他自己突然的面对这样的盛情,需要一个习惯的过程罢了。想到这里,他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似乎自己在跟自己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