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书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一双深邃的眼眸不时的在百里永夜脸上打转:“百里大人此计说的简单,做起来只怕风险很大啊!”
百里永夜任他看,脸上一如既往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这只是在下的一点在拙见,到底要怎么做,还是看两位了。只是,富贵历来都是险中求。”百里永夜说道最后,言笑晏晏的看着他们。
言子卿和言子书对视了一眼之后,言子书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需要时间再想想的。”
百里永夜点了点头,随即就起身告辞。他一走,言子书看向言子卿:“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位百里大人似乎是在瞒着点什么。”言子书笑着看向言子卿。
言子卿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用人不疑。”
言子书笑了笑:“有些事情关乎你我生命,这就不得不疑一疑了。”
他这么一说言子卿的目光深沉了下来,他看着言子书:“你在怀疑什么?”言子书看着他:“就算司寇年跟百里永夜有过节,但是司寇年向来自负,失败的事情肯定不愿提及,如今他三番两次提起百里永夜,说明他忌惮,他应该知道自己斗不过百里永夜,所以才会来让我们除掉他
。”言子卿皱了皱眉头:“司寇年是有所图谋才会在你我和四姐之前周旋,百里永夜看起来只想解救同伴,所以帮助你我。但是,若他的才智真如司寇年说的那般厉害的话,那么仅凭他自己就能进入黑市,带出
同伴的何必受制于我们?他还有别的目的,甚至说,他其实想一箭双雕!”
言子书点了点头看着他:“我知道九弟耿直不愿意做这些暗地里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你我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有些事情就不得不去想了。”
言子卿点了点头,脸色阴沉着起身离开,言子书看着他的背影,低头看着百里永夜和司寇年刚才所坐的位置,眼中闪过阴骘的光芒:“百里永夜图谋的是什么?”
百里永夜回到言子息府上的时候,就见宗玮棋已经回来了。宗玮棋见到他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百里永夜淡定的走回了屋内,老样子坐下直接先给自己倒茶,这段时间宗玮棋也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了,不吭气的坐在他的对面,百里永夜喝了茶这才看向他:“司寇年已经动了。”
“他又干了什么?”宗玮棋提到司寇年脸色就不好。
“他说宗祠之中有长公主的弱点,让六王爷和九王爷去找,我就顺水推舟了一把。”百里永夜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你为什么要顺水推舟?”宗玮棋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百里永夜看着他:“只要他们三个人在宗祠里面打起来,这南歌的局势就乱了,南歌的局势一乱,进入黑市自然要容易些。”
“原来如此。”宗玮棋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诧异的看着百里永夜:“你今天怎么这么痛快的,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百里永夜淡然不语,宗玮棋一愣,随即耳朵忽然竖了起来,他几乎下意识的闪身就要朝着外面冲去,但是百里永夜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他看向百里永夜,百里永夜冲他摇了摇头,他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坐了下来,学着百里永夜之前的样子喝茶,这自从茶叶换了之后,他其实也挺喜欢喝茶的。
就这样两个人一起沉默了起来,没过多久,宗玮棋听到一阵离去的声音,和才看向百里永夜:“谁会来偷听呢?”
“谁都有可能。”百里永夜笑了笑。
宗玮棋皱了皱眉头:“那个言子卿向来不喜欢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最起码不会是他吧。”
百里永夜闻言冷笑了一声:“你还没想明白?”
宗玮棋这才想起百里永夜曾经说过言子卿也不简单,但是他最近也追查了一番,确实没有翻出来他什么可疑之处啊?
百里永夜见他是真的想不到了,扫了他一眼:“人人都知道他因为小时候的心理阴影非常憎恶蝇营狗苟之事。”
“对啊!”宗玮棋看着百里永夜不明白他怎么又提出来这个了。
“人尽皆知的算不算弱点?”百里永夜喝了一口茶。
宗玮棋愣了愣,随即忽然反应过来:“他虽然憎恶,但是将这件事情宣扬出来,本身就是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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