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就看到傅清照双眼通红的看着凤轩夫人的遗体,满脸的悲怆。云悠悠心下不忍,连忙走了上去,却见司寇年先行一步迎了上来:“云大小姐来的不是时候,少城主悲伤过度,只怕此刻不便见客。”云悠悠心中升起一丝不喜,瞥见司寇年的眼睛几不可见的在自己手中的篮子上扫了一眼,心中冷笑,刚想要开口,却见那边在伤恍的傅清照一下子好像清醒了过来一般,看着云悠悠和司寇年,随即摇摇晃
晃的站了起来。
“云大小姐来了。”
司寇年闻言心中升起一丝不喜,但是还是慢慢的退后了一步,看着傅清照:“云大小姐来探望。”
“你有心了,本来也是母亲请你来的,如今却……”傅清照说道这里,脸色又悲痛了一分。
云悠悠见他如此心中也替他难过,他这一下子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啊,从此这偌大的宫殿中,他也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酸,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是看到一旁虎视眈眈的司寇年,想到宗玮棋说的,司寇年的眼睛非常毒,连忙眼中敛去所有的关切,只留下一抹伤心,将手中的篮子递给了傅清照。
傅清照一愣:“这是?”
“凤轩夫人本来是为城主做衣服的,过世前曾找我想要改一改这领子的样子。但是我看着已经非常好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实在是有负夫人所托了。”云悠悠满眼抱歉的看着傅清照。
“这衣领我虽然没有动过,但是我按照凤轩夫人早先所绘的纹样,画出了几个图样的配饰,若城主大人觉得可以,我便让织造坊去做了。”云悠悠说着从篮子里抽搐了几张纸递给傅清照。
傅清照此刻的心中满是悲伤,根本看不进去什么纹样,只是眼眶通红的点了点头:“都随云大小姐吧。”
他的话刚说话,司寇年就朝着一边的丝染使了个颜色,丝染连忙来接住了云悠悠手中的篮子。
云悠悠见她如此,心中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丝染跟司寇年有关系吗?
云悠悠心中猜测着,又安慰了傅清照几句,这才离去。她一走,司寇年也不管傅清照如何,给丝染使了个颜色,丝染就进了偏殿。司寇年盯着傅清照,看着他悲伤的样子,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为什么近日越来越觉得这傅清照怪怪的,不像是自己的儿子?但是他很快的又摇了摇头,凤轩夫人说自己疑心病太重,只要怀疑,真的都要被说成假的,难道真是如此吗?
司寇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不,不能让一个妇人的话给左右了,想到这里,他看向傅清照的眼中又充满了怀疑。
就在这个时候,丝染从内殿看了他一眼,他就走了进去,丝染拿出几张纸递给司寇年:“奴婢在领子里发现了这些。”
“领子可曾有人动过?”司寇年鹰隼般的目光看着丝染。
丝染连忙摇头:“在奴婢看来,并不曾有人拆过。”
司寇年目光紧紧的盯着她,随即又扬了扬手中的纸:“你看过了?”丝染继续摇头:“奴婢不敢看。”司寇年见她满脸的畏惧,这才相信了她的话:“下去吧。”
见丝染彻底离开了,司寇年拿过几张纸略略一扫,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这信上竟然说到了自己的通敌他国!这个事情他向来非常的保密,几乎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让凤轩夫人肯定的!
不,自己自认为已经做的滴水不漏了,如今还是被人发现的话,看来是那几个人里面出了细作啊!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阴狠,看来这些人也是留不得了!凤轩夫人葬礼结束之后,一切都似乎变得萧条了起来,云悠悠看着满目素色,不由的唏嘘。而百里永夜也没有再出现过,好像那一次在街上的争执,那一次的擦肩而过,就如决裂了一般,每次想起都是一
阵心痛。这一日,天降大雨,云悠悠看着窗外的阴雨连绵,心中一阵寒冷,百里永夜再也不见书信往来,凤轩夫人下葬的时候,倒是远远的看过他一眼,他却完全没有看自己,好像不认识自己一般,心中只觉的一
阵钝痛。
好像当日在街上的那一个擦肩而过,就意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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