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又如何?”司寇年冷哼了一声:“真以为姓了傅,自己就是傅安易的儿子了!要不是他跟我有血脉关系,我早就将他变成傀儡了,哪还由得他如今这样抱怨我!”司寇年冷哼一声。
他在凤轩夫人和傅清照身边都安了钉子,就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凤轩夫人还好说,这傅清照简直是要气死自己了,阴奉阳违的,看见他就忍不住想到了傅安易,只觉得心中一股火气。
“他毕竟是傅安易养起来的,傅安易性格就是那样,他少不得耳目有染,如今只是还没回过劲儿来,等到日后自己想开了就好了。”凤轩夫人连忙开口。
司寇年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哼,希望你这日日劝说能起作用,否则日后坏了我的大事,就算他是我儿子,我一样不会放过他!”
凤轩夫人微微的低下了头,只觉得笼在袖子里的手上,细密的出了一层汗。司寇年见她乖顺,心情好了一分:“最近我已经在办继位大典的事情了,等到一切基本定下来也得两个月,最后再告诉他,到时候箭在弦上,不管他乐不乐意,都得按照计划走了。但是这两个月内,谁也不
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一旦他有所觉察,你想办法给我化解他的疑惑。”
凤轩夫人闻言心中一惊,脸上做出担忧的样子看着他:“就算朝中的支持已经有了,但是我们没有兵权,万一宗振海闹起来……”
“这你不用管,你的任务就是给我盯紧了照儿!”司寇年脸上闪过一道阴冷,凤轩夫人没由来一个哆嗦。
百里永夜回到了会馆,就接到了云悠悠的信,拆开看完,脸色就有些不好了。
“云大小姐有事情?”无勾开口。
百里永夜摇了摇头:“凤轩夫人让她教导织造坊,她这一段时间应该是回不来了。”
“如今只是司寇年和宗振海在争分夺秒,这凤轩夫人那里倒是安全的,毕竟这乌夜城的后府可比盛月国干净多了。”
“干净?”百里永夜闻言冷冷的扬起了唇角:“这凤轩夫人只怕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吧。”
无勾闻言心中一惊:“公子的意思是……”
“老城主失踪这件事情,只怕跟她也脱不了干系。而且,悠悠虽然善制衣饰,但也不过就是在花会上展露了一次,最多也就是京中贵妇们互相议论,怎么可能名声大的能传到这乌夜城来。”“公子的意思是,凤轩夫人找云大小姐来,是另有所图?”无勾脸色一沉,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可是公子,若是在盛月国中,因为云相的身份对她有所图谋还可以理解,可这乌夜城跟盛月国没有任何牵绊
啊,这云大小姐怎么看都没有被算计的理由啊。”
“这也是我十分不解的地方。”百里永夜深邃的目光中闪烁这幽深的光芒,随即又扫了几眼云悠悠的信:“不过,就目前看来,这凤轩夫人还是在试探悠悠的,这其中必然有所图谋。”
第二天第三天,她依旧是只看不说,整个织造坊的气氛一时压抑极了。转眼又是一天,云悠悠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就揣着她昨天涂涂抹抹的东西来到了织造坊。
因为接连三天的沉默,织造坊整个气氛都很压抑,如今见云悠悠瘫着一张脸来了,气氛顿时更加的低迷了。
云悠悠依旧是不说话,拿着那堆纸看着她们干活,欣女官走了过来:“云大小姐来的真早啊。”
云悠悠扫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欣女官只觉得被扫了面子,但是之前她一时冲动,今日也算是长了记性,既然云悠悠爱答不理,而且没有对她们干的活指指点点,她也就没必要再去找麻烦或者讨好。
只要这几日她一直保持这么个态度,大家各自相安无事,也不见得是坏事。想到这里,她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云悠悠视若无睹,只是继续在劳作的人群中闲逛,走了半天,最终定格在纺织的女工身边。
那女工一看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织起布来非常的利索,那梭子在织机上飞来飞去,看得人眼花缭乱,都快赶上机器了。
“好手艺。”云悠悠看了半天,忽然开口。
那女工听到这里,脸上不由的一丝得色,但是想到这几日的事情,还是谦逊的朝着云悠悠福了福身:“云大小姐客气,不过是做的熟练罢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