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知道百里永夜会武功却瞒着自己的时候,她生气却不怪他,毕竟当初百里永夜就说过,他是有所隐瞒的,只是跟自己讲的时机未到而已。当时他没有欺骗自己,已经是一种坦诚了,而自己也有不能跟
他说的事情,他们两个各自隐瞒,倒是也怪不得谁。
只是她以为百里永夜隐瞒的只有变身的事情,可是现在看起来,他除了变身之外,瞒着自己的事情还有很多。
一想到他还有什么瞒着自己,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百里长青的话,忍不住会想到,如果他一开始就会武功的话,那么在慈元庵的时候,那一场刺杀就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掳走而已。
这怀疑就仿佛是一根导火索,一旦在心里点着,就会一路蔓延下去,让人忍不住会去想到很多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越是这样想,她的心就越是害怕,就越想要知道百里永夜到底隐藏了什么。不由的她心一沉,永夜既然坦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说明他目前是不方便告诉自己,既然他不方便告诉自己,那么自己难道就不
会去查吗?
想到这里,她眼中一亮,随即皱眉,以前在盛月国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怀疑过永夜呢?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云相的几句话?
乌夜城的殿中,傅清照的脸色一变:“刺杀外使!”
“正是,臣下刚带外使入城,就被刺杀了,臣下怀疑这是城中某位高官所为。”宗振海说着豁然抬头看向傅清照。
傅清照闻言皱了皱眉头:“你在怀疑谁?”
“臣怀疑是城辅大人!”宗振海目光冰冷的看着傅清照。
“可有证据?”傅清照看着他。
“没有。”宗振海沉声。傅清照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宗大人,你跟城辅不合,众所周知,但是这样无凭无据的直接说城辅,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少不得说你构陷城辅了。”傅清照说道这里,微微收敛了一下表情
:“我知道你性子耿直有所怀疑才会直言不讳,但是还请军督日后慎言啊。”
宗振海看着傅清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缓缓的俯身:“臣明白了。”傅清照看的出他眼中的不悦,只当没有看见,随即转移了话头:“那位云大小姐一介女流,想来此事也是受惊了,你好生派人安抚,等过两天再带她去见母亲吧,免得在母亲面前失态了,让母亲跟着害怕。
”
“臣明白。”宗振海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傅清照:“那位外使,不知到城主要什么时候接见?”
“让他也休息几日吧。”傅清照开口。
宗振海闻言眼中闪过一道暗光,随即躬身而退。
他一走,傅清照如常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母亲,这司寇年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陡然出声,一个身影就从书架后缓缓的走了出来,正是凤轩夫人。
“照儿,你说什么呢。”凤轩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责备。“盛月国从未出使过我乌夜城,此番前来要么是有事情,要么就是增进感情的,他当众这样伏击军督,若是使臣受伤,跟盛月国那边的邦交要怎么办!要是使臣真的死了,那盛月国发起怒来,我们的官道直
接就通往盛月国的,他们只要卡住官道,我们日子就不好过了!”傅清照脸色阴沉的看着凤轩夫人。
凤轩夫人闻言眉头皱了皱,随即伸手轻抚着傅清照的背:“你也不要这么生气,这不是没事嘛。”
“母亲,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有事情了,怎么办!”傅清照严厉的看着凤轩夫人,凤轩夫人皱了皱眉头,随即低声:“他好歹是你的父亲,你要相信,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呵呵,母亲,恕儿子愚钝,儿子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哪里是为了儿子好。”傅清照冷笑一声。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已经在筹谋了就算没有乌夜令,也会尽一切全力让你坐上城主的位子,难道你要一直挂着这个代理城主的名头吗!”凤轩夫人的声音凝重了一分。
傅清照闻言,脸上却不见半分的喜色,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眸,不再说话。凤轩夫人见他如此,知道他心中余怒未消,只得蹲下身来,摸着他的手:“照儿,我们母子能有今天,都是他苦心筹谋。他一心为你着想,你们虽然政见不合,但是私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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