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永夜和云悠悠迅速对视了一眼,敏锐的觉察出这话中有话,百里永夜的笑容不变:“不知道大人不愿意学的是什么?”
“趋炎附势,违背医德!”公孙玉文豁然抬头,看向百里永夜。
百里永夜心中一沉,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公孙大人的意思是说,罗太医当年为了趋炎附势做了违背医德的事情?”
公孙玉文闻言,淡然的目光中暗含一丝锋利:“百里大人这是在套我的话?”
“永夜他只是随口一说,大人你可不要多想。只是我想,大人既然能说出来,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见过的,悠悠见识粗浅,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给我讲讲?”云悠悠看着公孙玉文。
公孙玉文闻言,大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云大小姐想知道的,只怕公孙玉文没有这个胆子讲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这京中。大人若在天子脚下都要说怕,只怕传出去,难免叫陛下觉的心寒啊。”云悠悠眼中带着一抹笑意看着公孙玉文。
公孙玉文闻言,淡然的面容终于挂起了一丝笑意:“云大小姐,这是在用陛下来压我?”
“不敢不敢,我们只是觉得,既然是奉陛下旨意查案,哪大人就该知无不言,无所畏惧罢了。”云悠悠冲着公孙玉文点了点头。
公孙玉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云大小姐就不怕和这位百里大人引火烧身?”
“为公义而亡也比每日怀揣内疚和担忧郁郁而终强。”云悠悠目光如电般射向公孙玉文。
公孙玉文闻言微微一怔,百里永夜这才开了口:“大人,想来丽妃当年之事,您该是有所耳闻的吧。”
公孙玉文沉眸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看着他们:“当年师傅给丽妃用的药上面,被人在剂量上动了手脚,因而丽妃血崩而亡,四皇子紧随而去隐有人为的迹象……”
“师傅当时也是惊惧,忧心忡忡的跟我说这件事情是宫中有人推动,告诉我若想以后在宫中求个安稳,就必须要学会趋炎附势,但只要趋炎附势,就少不得要违背医德。”
“所以你就一怒之下,弃医从政?”云悠悠心中皱眉,看着公孙玉文。
哪知公孙玉文闻言,嘴角撇过一丝嘲讽的神色:“让我弃医从政的,还是后宫之中那形形色色的人物,不管表面上多么情深意重,翻起脸来,下起手来,也是让人心寒的很。”
“公孙大人说的是谁?”
“谁让你们来的,我说的便是谁!”公孙玉文豁然抬头看着百里永夜和云悠悠:“她以为拿着师傅的名声来逼我我就会帮她吗?”百里永夜和云悠悠不由的心中一沉,这谁让他们来找公孙玉文的,自然是梅妃啊,梅妃确实是丽妃一死就只顾争宠了……而且公孙玉文后面这句分明是说,梅妃想在罗太医当年替丽妃看诊的事情想要做点文
章,让公孙玉文跟她站在一起,栽赃皇后吗?
两个人心中一跳,公孙玉文的脸色却已经冷了,看着他们:“两位,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情,就不留两位了。”
这明晃晃的逐客令,百里永夜和云悠悠对视了一眼,一时也不好再问什么,直接走了出来。
“你怎么看?”云悠悠看向百里永夜。
“这矛头又指向了梅妃啊。”百里永夜皱了皱眉头。
“其实我是觉得梅妃娘娘怪怪的,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虽然感觉她不会害我,但是如此反常,总让我心里不安,不知道是不是欲擒故纵。”
“确实,梅妃从一开始就把矛头引向皇后,如今以为公孙玉文能帮着她,谁知道,公孙玉文竟然反咬了她一口,直接将矛头又指向了她,事情只怕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啊。”
百里永夜沉思,按理说梅妃信誓旦旦,公孙玉文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证词,难道是因为去了皇后娘娘那一趟,让公孙玉文改了口?
但是以梅妃的思谋,绝对不可能让一个随时反口的人帮助自己的,这也太冒险了。
而且正如云悠悠所说,梅妃似乎对云悠悠的态度太过奇怪,让人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不好判断这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们去问问青禾公主的意见吧,她在宫中的时间比较长,对梅妃和皇后都比我们了解。”云悠悠看着百里永夜,百里永夜点了点头。
两个人到了青禾公主的宫里才知道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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