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菊胜倒是马上表示了抗议,可是抗议没有效果,这样的黑拳基本上没有裁判,选手上台前都经过检查确认没有携带武器就可以了,组织比赛的几位大佬上台装模作样的查验了一番,表示那黑货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如果我不能继续打下去,那就算弃权。
黑拳果真是黑拳!太黑了!连黄菊胜这样阴险无耻的家伙都会被人算计,可是付出代价的却是我。
黄菊胜坚持要我打下去,而且按照黑拳规则,伤口也不能包扎,我毫无办法,只能继续打下去,右手已经是一片烂肉,胸口的四个血洞血也没有止住,流得我全身上下都是。
我咬牙忍住剧痛,把右手别在身后,单凭左手和这个黑人继续干了起来,血流得太多,再加上剧痛不止,我的头一阵阵的发晕,连续几拳都落了空,踉踉跄跄差点跌倒,而那黑货瞅准了机会专朝我伤口上打,几次疼得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心中的愤怒也在一点点的增长,这让我的头也越来越晕。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找到一次机会,我必败无疑,而且只要我倒下了这家伙肯定会对我下狠手!。
可是我现在连站也站不稳怎样才能找到机会呢!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当他再次向我攻来的时候,我拼全力用右肩硬抗他了一记长拳,那大铁锤般的黑拳头砸在我右肩上,顿时牵扯到我胸前的伤口疼的让我差点窒息过去,我大吼一声,右腿十成力道猛的踢向他胯见,随着一声惨叫,那黑人铁搭一般的身躯轰然倒在我面前,在拳台上扭曲成一团,再也站不起来。
我也终于支撑不住了,靠着铁丝网慢慢的倒在拳台上,眼前一黑随即昏了过去。。。。。。
就这样在不到一年时间里,我一边在黑市打拳,一边吸食海洛因。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试着想办法逃跑,可是没有一次成功的。日子一久我也就完全放弃了,隔几天我的毒瘾就要发作一次,等我痛苦得想死的时候,黄菊胜才会给我一支海洛因,我那时对他真是感激涕零。我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或者说麻木了。我保持了完胜的比赛记录。我的名气也因此越来越大,而黄菊胜赚得也越来越多。我从台湾黑拳市场打到美国黑拳市场从无败绩无人能敌,直到最后没有对手敢单独和我较量。于是我就一对二,一对三,一对四,一对五,基本上都是群殴,不过不是一群人殴打我而是我殴打他们一群。
我让黄菊胜给一凡的父母打过去了500万元人民币,只推说是一凡生前帮过我,我现在赚了点钱,替一凡敬敬孝心。我又给家里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只说自己在非洲做项目挺赚钱的,只是暂时不能回家,我给他们也转了500万元。除了这两笔开支,其他的钱都被黄菊胜悉数收入囊中,我粗略算了一下不下1亿美元。
这姓黄的真是欲壑难填,可是我毫无办法,只能听他摆布。
随着吸食海洛因时间越来越长,我的毒瘾发作也越来越频繁,每次注射的量也越来越大,到后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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