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久没人动过了。是什么人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这里呢?又是怎么搬上来的?有什么用处呢?难道是制作长生不老药的?我今天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也许我不该带孩子们来的!
最后一行弯弯扭扭的写了个“马”字,似乎是在情急之下写的并没有写完。我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马是什么意思?是姓马的人?雕刻的马?还是一匹活马?
从日记上看这顾家父子也是从我们发现的那个山洞进入暗河的,而且三年前他们去山洞的时候,应该在山洞里或者和山洞相连的暗道中看到了什么东西,也许顾天寻父亲的感觉是对的,就和我在山洞中的感觉一样,洞中还有其他人,或者其他生物。但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们三人已经找到了出口,为什么会死在出口之处呢?看样子视乎是冻死的,但是他们带的微型液化炉里还有燃料,压缩饼干也没有吃完,应该不至于被活活冻死啊。。。。
至于后来出现的顾天寻我只有一个解释:鬼!
这段时间强迫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努力的跑各大人才市场,希望能够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回归正常的生活。结果发现想在北京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还真不容易,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又看不上,最后找得自己都灰心丧气了。
我给一凡打了个电话,这货毕业后竟然留校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托的关系。我想去他那里玩几天,散散心,顺便也看看长沙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一凡听说我要过去自然是高兴万分,我一出机场一眼就看到他在人群中张望。自从上次缅甸归来,他好久没和我联系,估计是被吓得够呛。
上了车后他在车上一直问东问西,我没有和他提去昆仑山的那段经历,只是说秦惜弱把公司解散了,我想来长沙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开车来到住处。那是学校为他们单身教师安排的宿舍。有厨房有卫生间,离学校也近,挺不错。于是我就暂时在他那里住下了,这货下班回来除了抱怨高校年轻老师的待遇低,没有前途。就是发牢骚如今的学生不听话太难教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他免不了和我说起了飞霞,他说那男的一家都对她挺好,尤其是那男真是天天把他捧在手心,也不让她出去工作。她生了个男孩叫以诺,他还去参加了那孩子的百日宴。
我淡淡一笑,心想飞霞那天真善良的性格谁不喜欢,尤其是那些尔虞我诈的生意人。其实一凡所说的这些就是飞霞当初最向往的生活啊,一个爱她疼她的老公,一个可爱的孩子,一所属于自己的的房子,一家人每天都在一起幸福而平静的度过。
我突然暗自庆幸当初我们没能在一起,想想我这一年的经历,我是万万给不了她这些。她这种小女人,没有多大的野心,也不需要惊天动地的爱情,需要的是一个温馨又温暖的家。飞霞!飞霞!只要你过得幸福我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