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说罢,就面不改色的拉着阮明玉,一路将她牵进殿内,直到该落座了才松开她。
被松开爪子的阮明玉,在心里暗翻白眼,这几天,狗皇帝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一见她就笑,而且还总爱拉她的手,各种花式的揉啊捏啊,若非不能随意亲近她的身子,她简直怀疑,狗皇帝能把她当成肉骨头立刻给啃了。
“朕让人制了一对玉镯子,午前刚送过来。”汪弘川朝身旁摆摆手,“小路子,把东西拿给娘娘看。”
自从周海德被下了半月限制令,每逢汪弘川前来凤仪宫,都换成了小路子跟着,小路子是个相貌清秀的年轻小伙,一听吩咐,立即颠颠地捧来盒子:“皇后娘娘请过目。”
已经打开的雕花锦盒里,一对碧翠通透的镯子静静躺着。
阮明玉随手拿起一个瞧了瞧,然后笑回道:“挺好看的,谢陛下。”
“好看就戴上。”汪弘川一边端茶啜饮,一边笑着说道。
阮明玉抬了抬右手腕,只见上头已戴了一对白玉镯:“明儿再戴吧,换来换去,怪麻烦的。”
“这有什么麻烦!”汪弘川放下茶盏,自告奋勇道,“过来这边,朕替你戴。”阮明玉见狗皇帝兴致颇高,也不好无故扫兴气他,只能起身挪过去,与他相隔半尺而坐,待她坐定,汪弘川便神色如常的捉住她的右腕,先替她摘掉那对白玉镯,再有模有样地换套上碧玉镯。
阮明玉的肤色极白,又兼肤质细腻,纤柔无瑕,在碧玉镯的映衬下,便是一种奇异的蛊惑景致.
汪弘川怔怔地看了会儿,手指一动,就鬼使神差的从手腕往上摸去,当汪弘川的指腹贴触在小臂的肤肉上时,阮明玉耸然一惊,立即将手扯了回来。
卧槽,狗皇帝这是要变色狗的节奏啊!
汪弘川正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中,陡然被人中途打断,他难免皱眉不悦:“怎么了?朕正……”见阮明玉捂着自己的手腕,似乎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便舒缓语气,改口道,“朕正瞧你戴的好不好看呢,干嘛突然把手抽走?”要不然,他……大概还可以再往上摸一些。
心里十分的遗憾腹诽着,汪弘川却猛然眼睛一亮。
他刚刚……
“皇后看到了么?朕刚刚……”汪弘川激动的心情,简直溢于言表,他倏然又捉住阮明玉的双手,嘴巴都快咧歪了,“朕刚刚碰皇后,半点没觉着不舒服……”话未说完,汪弘川的脸色又陡然难看起来,因为阮明玉忽然毫无征兆的伸出胳膊,紧紧抱住了汪弘川的腰。
察觉到狗皇帝又瞬间僵硬的身子,以及骤然变得急促紊乱的呼吸,埋首在他怀里的阮明玉,偷偷勾起一抹顽劣的笑意,嘴上却‘激动’的说着:“陛下终于痊愈了,臣妾恭喜陛下!”
“皇……皇后,你……你先撒手……”汪弘川不想冲阮明玉说重话,只能忍着额筋乱蹦的焦躁不适,尽量语气温和的叫她离开。
阮明玉撤开身子,一脸‘奇怪’的问道:“陛下怎么了?您不是说没觉着不舒服,那就是好了呀,怎么……”
汪弘川露出一幅明显失落的表情,没吭声。
在兴头上被泼凉水,汪弘川深受打击,一顿午饭吃得如同嚼蜡,因还有事要忙,也没功夫在凤仪宫午睡,径直又回了乾央宫,当晚,待汪弘川调整过来心情,准备继续自己的治病任务时,阮明玉却拒绝配合。
“为什么要歇几天?”汪弘川有些不明白,有病的是他,又不是阮明玉。
阮明玉捂着肚子赧然道:“臣妾来那个了……”
“来哪个了?”汪弘川满头雾水的问道。
阮明玉不答,只扭头低嗔道:“哎呀,陛下去问萧嬷嬷吧,臣妾不好意思说。”阮明玉怎么都不肯说,汪弘川没法子,只好去请教萧嬷嬷,待大致搞明白后,才脸色微囧道,“皇后若觉不舒服,那就歇息几天吧。”他正感觉治疗效果颇为显著呢,偏阮明玉这时申请休假,真是可惜。
可惜之余,汪弘川又心头一动:“要不……朕给皇后揉揉肚子?”
他和阮明玉成婚的时间,已过了两旬,称不上很久,但也不算短了,他以前抵触女人太厉害,根本做不到主动去碰阮氏,相处这么些天下来,他已完全不讨厌阮氏,就是身体不受控制,一大面积身体接触,他就会排斥不舒服,但他想主动碰她的心……却是有的。
“陛下手劲儿大,又不能稳妥控制,臣妾恐被陛下越揉越疼。”阮明玉毫不客气的鄙视狗皇帝,顺便称赞一下阮明丽小朋友,“臣妾在家时,都是小妹替臣妾揉的,那软乎乎的小手掌别提揉的多舒服了……”
第二天,阮明玉正没精打采地歪在炕头,阮明丽小朋友忽然十分神奇的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