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的耿爷皱起了眉,咕哝道:“难道,还有其他步骤才能开启暗门?”
倪三爷说有可能,但他不知道究竟还有哪些步骤,周福生的日记上也没这方面的记载。
周文仔细看墙上圆圈周围的人形纹饰,分析说:“三爷,耿爷。会不会开启暗门的方法隐藏在这些人形纹饰里。”
两位老爷子觉得有可能,就去仔细研究那些纹饰。李成博也跟着一起看了会,说:“奇怪。按照常理,如果要设置一个长久的机关,肯定会选择不容易朽烂的材料。但这个机关却选择了一面大鼓……难道,有什么特殊要求?”
也许是受了李成博的启发,周文眼睛一亮,说:“会不会是这样。要敲这面鼓暗门才会开启。你们看,这些人形纹饰的姿势,像不像在敲鼓?”
“嗯,有道理。”倪三爷赞同他的分析,说,“对呀,与大鼓放在一起的不是还有一对鼓槌嘛。如果不用敲鼓就能打开暗门,那么,鼓槌不就是多余的了。肯定是这样,得敲鼓。”说完,又喊人拿来了鼓槌。
鼓槌拿来后,众人紧锣密鼓讨论起敲鼓的人选来。耿爷力挺土专家,说他身体壮实,敲鼓肯定比谁都有力。李成博起初听了还沾沾自喜,为耿爷能看好他感到高兴,拿起鼓槌就准备开工了。但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心,怕万一石墙里有歹毒的机关,弄不好他得遭殃。
见土专家拿着鼓槌发起愣来,倪三爷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他指着墙上的人形纹饰对李成博说:“小李。你只要按那些人形纹饰的方位和数量来决定击鼓的次数与位置,保证百分之百安全。”
“那就好,那就好!”土专家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心里却埋怨开了:这老头真能忽悠人,真百分百安全的话,你怎么不来试试?敲鼓的是我,真出事又伤不到你。漂亮话谁不会说呀。
埋怨归埋怨,表面可没半点不乐意。他故作镇定地往那里一站,拿着两根鼓槌就似拎着两把战刀,就等着两位老爷子发号施令了。
这时,倪三爷将墙上的人形纹饰一一作了统计,对李成博说:“小李,我说怎么敲你就怎么敲,可不能大意。”
李成博心想,鸭子都赶上架了不听指挥也不行哪。得,能不能顺利打开暗门就看李家祖宗会不会保佑我了。
倪三爷很谨慎,他再次核对墙上的纹饰,确保无差错后开玩笑似的对土专家说:“革命的重担落在你肩上,点亮新世界的火种就在你手里。同志,保重!”他这么讲,完全是为了缓解李成博心里的紧张。
可是,这句话却让李成博想起老电影里被反动派杀害的革命烈士,那些烈士“光荣”前都会出现这样的词。他想:这老头是给我鼓劲还是找我晦气呢?革命的重担搁我肩上我也扛不了。别看我身板厚实,可那都是肥膘,是虚的。我只希望顺利打开地宫暗门,摸几件冥器回去变钱。其他诸如新世界点火啥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唉,不想这些了,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如果成功,算我李成博运气好;假如出意外就算我点背。
想到这里,他将身子站得笔直,朗声道:“三爷,您就给咱来个痛快。说吧,这鼓该怎么敲?”
倪三爷击掌叫好:“好!是条汉子。听好喽,左上一击、右下二、左中三……”
李成博不敢怠慢,依照倪三爷的指挥,指哪打哪,生怕敲错了一下便会引来祸端。
足足敲了好几分钟之后,倪三爷不说话了。
举着鼓槌的李成博见石墙没任何反应,就问倪三爷:“三爷,没了?”
倪三爷回答,还有最后一轮。
“那您接着喊呀。我还在想,这都敲完了,暗门却没打开。还以为这法子不管用呢。”
“不是我不喊,只是最后一轮的纹饰很怪异,我不敢确定该怎么敲,怕敲错了……”倪三爷说到这里,又不说话了。
土专家有点急,追问:“什么意思?”
“你看。”倪三爷指着墙上的纹饰解释,“最后一组纹饰共有六个人形,其中五个是正常的,剩下的那个半拉身子被鼓给挡住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被鼓给压着了。你仔细瞧瞧,这人的姿势,是不是像躺在地上伸出两条胳膊挣扎。”
挣扎的人形纹饰?李成博感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心想:该不会敲完最后一轮,就该轮到我挣扎了?为什么要挣扎?难道,是说敲鼓的人最终当了牺牲品,献祭给某位大神了?不会吧……他的冷汗渗出来了,额头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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