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餐的时候, 亥时不时的朝郑之南那里望。
羽知道亥看郑之南,一直贴心细致的分肉, 递菜, 还有果酒。
果酒度数不高, 稍微喝几杯不会醉。
郑之南没有拒绝羽的贴心之举,因为他也看到亥频频望着他,他和羽自然要亲密一点,也好让亥死了这条心。
不仅羽主动, 郑之南也给予了回应, 还亲自拿起酒杯喂羽喝果酒,因为他自己也喝了酒的缘故,脸微微泛着红,看起来越发的诱人可口。
亥被一次次刺痛, 最终收回了视线, 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琥看出来儿子有些心不在焉, 也没有去引着他说话。
酒会很和谐,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只是到了晚上,尴尬的来了。
因为两人的身份是夫夫,人家安排的房间是他们俩个睡一起,里面只有一张床。
本来羽想说我拿张兽皮铺地板上, 睡地上, 但郑之南一直觉得自己是哥哥的身份, 自然要让着弟弟, 说的是, 他睡地上,让羽睡床上。
羽坚持不要,后来郑之南看床蛮大的,也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们没睡在一起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诡计,最终拍板。
“算了,我们一起睡在床上吧,这床够大又不是睡不下。”他一个雌性都不介意,雄性应该更不介意吧?而且在他眼里,其实没什么雄性雌性之分,都是男人,男人睡一起咋啦。
羽平时大大方方的,但一听到要睡一张床上,难免心猿意马,脸红扑扑的,还好有喝多了可以当借口,这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没问题吗?”羽这么说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扭头去看郑之南。
郑之南说:“有什么问题?这样最安全也最方便,谁都不受罪。”
他们要在这里待几天,指导一下如何制作盾牌。
所以当羽躺床上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
待几天意味着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很久!
羽忽然就很想待他个十天半个月,单纯的想跟郑之南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只是听他的心跳声,感受他在身边,就很开心了。
因为担心亥去找郑之南,郑之南去哪里,羽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要知道,这个世界,雄性看上一个雌性,如果那个雌性落单了,那就很危险了,睡了你,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心里愧疚啥的更不可能,甚至觉得我这么牛逼的人睡你,你得开心才对。
所以羽那叫个不放心啊,干什么都跟着。
亥的确也想单独见见郑之南,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其实他也没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之前他想对郑之南行好事,是觉得,郑之南已经是他的了,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郑之南有了自己的雄性,他肯定是不会乱来的。
就是心里憋得慌。
忍啊忍,到了最后一天,郑之南快要离开的时候,终于去了他面前。
也不管羽在不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就瓮声瓮气地跟他说:“你是他对吗?”问的是之前的安。
郑之南看着他执拗的眼睛,笑了笑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那你……”
“你会找到一个和你心意相通的雌性,而不是强迫一个雌性和你在一起。”郑之南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强者为尊,在雌性方面也大多数是掠夺的关系,但如果想要找到喜欢的雌性,你不是要用武力或者身份去征服他,而是爱爱他,追求他。
不然不会有真心给你。
就算是已经离开的玦,郑之南也没有真正的喜欢过他,指的是爱情方面,但是对玦这个人,他还是保留着一份愧疚的。
他不指责玦对待他的方式,毕竟这个世界实在是让人无从说起,几乎遇到的所有兽人,从不把雌性当回事。
这个社会不存在感情上的道德,也就无法说他在感情上对他做的事情。
但他历尽万难,甚至在他的协助下受到来自白虎部落的偷袭,却没有计较他在里面扮演的身份,仍旧为他和念念拖延时间,直至殉命。
不埋怨玦在感情方面的霸道,自然也不会去谴责亥当初的鲁莽和自大。
他们所学到的关于雌性,就是霸道,就是用武力镇压,他们还有兽人的血液,自然保留着一部分兽类才有的强制。
就连最让他恶心的诃,他更多的都是他对孩子和对部落做出的一切。
他就是个魔鬼,这样的独裁者,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强迫?
亥知道强迫的意思,但在他的世界观里,雌性的强迫不是强迫,他的强大,只会让雌性喜欢他,所以他会更加的霸道。
但现在郑之南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
他再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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