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皇宫御药房都没有这东西。”
“唔——唔呜——不——唔——”
王文良犹如刚出生的小鸡遇到恶犬一般,无助,恐慌,害怕。
摇头,不停地摇头。
至于什么意思,也只能他自己知道了。
梁安手上都是血,看着属于王文良肮脏的血,梁安用地上的帕子擦了擦,邪魅冷酷的说:
“妹夫,你的遭遇才刚刚开始。未来我会陪你玩。不妨告诉你,我是天狼那把尖刀的红狼,逼人开口,我有上百种手段,伺——候——你——”
“唔……呜呜……”
王文良不住的摇头,可换来的仍旧是没有结果的挣扎罢了,毫无意义。
疼痛感减退,王文良仍旧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接近着,齐妙就看见——
她的爹,竟然用那把匕首,当着王文良还有大家的面儿,一点一点的剃肉。
就像年前杀年猪那会儿,他爹分猪肉差不多。
大拇指,顷刻之间就变成了……
“啊——杀了我,杀了我——”王文良不停地央求杀他。
明明拔了牙,明明剜了眼,明明剃了肉。
为什么他还清醒,还清醒——
梁安剃好大拇指,冷笑一下看着他,问:
“你说不说?满月山庄到底跟当年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我……我说,我说。”王文良满头是汗,看着眼前农夫装扮的男人,再也不敢轻蔑他了。
这就是魔鬼,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我是偶尔听到的。一年前太子爷跟火凤门的卢云双……恩……恩爱,然后我……”
“红狼,动手!”独孤寒清冷的话语传来,王文良都懵逼了。
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仿佛自己错听一般。
梁安迟迟没有动,看着独孤寒,咬着嘴唇。
“年前,本世子跟卢云双交过手,中了她的火凤掌。”
梁安听到这话,再次开始剃肉。
“啊——我说的是实话……实话——啊——”
独孤寒看着他,蔑视的上扬嘴角,道:
“火凤门,火凤掌,必须处子才能练。一旦破身,火凤掌无用。想要拖延时间,这个……不成功。”
说完,独孤寒随手捡起一块猩红,塞进了王文良的嘴里。
“呕———呕——呕——”
终于,齐妙受不了这样的冲击,转身去到一旁呕吐起来。
老天,这都是什么人啊!
她没想到她的亲爹会有这样的一面,她更没想到独孤寒居然会……
她知道王文良罪有应得。
可是……
她竟然天杀的同情了他。
梁安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边做还边说:
“别耍花样了。即便你再怎么离间,上一辈的事儿不波及这一辈。这是江湖的规矩,也是东陵的规矩。妄图造成隔阂?你还挺有脑子。”
“我……啊——”王文良疼的惊呼,不住的摇头,给自己辩解。
可惜,浪费时间。
梁安停顿一会儿,等他缓解一下之后,继续又道:
“你跟太子有银钱上的来往,那么账册在哪儿,说!”
独孤寒见问到了正题,便不再逗留。
看了一眼孙玉轩,然后起身来到齐妙身边。
伸手轻拍几下后背,等她呕吐感减少一些之后,霸气的把人搂在怀里,出了这血气冲天的地方。
齐妙虚弱的靠着独孤寒,等王文良惊悚的求救声听不到时,才自嘲的开口说:
“我……是不是很没用?”
“还行。”独孤寒给了个中肯的回答。
齐妙有自知之明,执意要来的是她,信誓旦旦说要承受的还是她。
可到了最后,还是支撑不住,还是吐的昏天黑地,太没有出息。
被扶着坐在了椅子上,眼前多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茶。
齐妙接过来,小口的啐着,然后轻叹口气,说:
“独孤寒,你信王文良说的吗?”
她虽然那会儿在一旁呕吐,可也在屋子里。王文良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独孤寒站在她身后,摇摇头,说:
“年前我中掌,你都知道这事儿,你觉得……能是真的?”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王文良?”齐妙仰头看他,继续追问,“你不是说……他暂时不能动吗?”
独孤寒坐在她的面前,放下茶杯,幽幽地道:
“不能动也得动!他动了我的人,自然也要付出代价!”
“那代价又是什么呢?”齐妙隐约想到了,那会儿就已经想到了。
不过她想确认,确认一下是不是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