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思考。等回过神来时,便看到齐妙正站在那里,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小伙子不解,好笑的摇摇头问:
“你这是干嘛?谁又惹你了?”
“你说呢?”齐妙歪着脖子,一脸不愿意的开口反问。
这么一反问,更是让孙玉轩蒙圈。好端端的,他没惹她啊,怎么就这么大的怨气?
齐妙翻了个白眼,观察四周。放心的开口说道:
“上次要不是你欠儿欠儿的问独孤寒,我哥能知道我跟他的事情吗?弄得我们哥俩现在……欠独孤寒人情,你说怪不怪你?”
“……”孙玉轩听完,赔笑的摆摆手,一脸乖宝宝的样子。
明白了,明白她为啥生气了。
那次的事情,的确他是导火索,不过也真没想到就那么寸,梁汉森恰好听到。
弄到最后,梁汉森独自夜探梨香园,独孤寒救人身中火凤掌。
齐妙气呼呼的看着他,再次剜了一眼,说:
“独孤寒都跟我说了,这账得算在你头上。”
嘿,这个家伙!
孙玉轩有些委屈,看着眼前生气的丫头,赶紧甩锅的道:
“我跟你说,这事儿绝对不怨我。世子爷跟我说事儿,我就恰好一问。是他找的我,把我找去了七虹。”
齐妙瞅着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噗嗤——”一声就乐了。
一笑泯恩仇,况且她也不生气了。
摆摆手,看着他道:“算了,也没那么生气。就是那会儿有些不爽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孙玉轩故作夸张放松的样子,更是逗得齐妙娇笑不已。
两个人相处的氛围很和谐,宛如交往多年的老友。笑过之后,齐妙拉着他继续往外走。
至于刚刚那事儿,谁都没有再提。
火凤门,梨香园,这些都不是她应该去琢磨的。
可心中还有疑惑,到了村口官道,小妮子停下来,看着他又说:
“对了,为什么震天营的曲南会是玄二爷?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这事儿困扰她有一个月了。自打那天见到之后,这心里就存了个疑影儿,怎么都挥之不去。
正好今儿他在,问他比问独孤寒来的痛快。
孙玉轩听到这话摆摆手,看着她,认真的说:
“小妙儿,有些事情不该你问的时候就不要问了。我知道但不能告诉你,一旦和你说了,世子爷会唯我是问。”
齐妙闻言撇嘴,倒也配合的点点头,算作答应。
孙玉轩见她这么听话,双手背后,轻叹口气又道:
“至于震天营,你最好离得远一些。他们非敌非友,可是敌友就是一瞬间的事儿。独孤寒没有软肋,你算是他目前在乎的。所以……不要掺和其中,老老实实种你的中药,明白吗?”
齐妙没想到自己的一个问题,扯出了他这么多不着边儿话。而且有的话语还……还那么的让人难为情。
小妮子咬着嘴唇,微微蹙眉看着他,说:
“别乱说。我跟独孤寒没关系。”
孙玉轩没有说话,暧昧的眼神看着她,让齐妙更加的局促。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孙玉轩看着她毛躁转身离开的样子,再次轻笑出声。
看起来,他可以完美的跟世子爷交差了。哼着小曲,迈着轻快地步子,离开了七家屯……
两匹马,四个人,一个人在前牵马,一个人在后扶着犁杖。
两队从地的两次开始犁,不一会儿就碰了头。
本以为阿金是大户人家的随从,干农活儿会力不从心,可没想到人家做的比齐妙这个小庄稼把式还要好。
驱马、看线、样样在行。
两亩地仅用了一个时辰就犁完,四个人坐在低头歇息。
梁安接过闺女给他倒的水,看着喝水的阿金说:
“小兄弟不错啊,这农活儿干的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庄稼把式呢。”
阿金“咕咚……咕咚……”喝完水,轻舒口气,道:
“梁大叔谬赞了。满月山庄也有土地,我们在庄里春耕啥的也干活儿。不过要比你们轻松一些,都是牛拉地,不用出力气。”
曹氏听到这话,把碗交给闺女,轻柔的说着:
“山庄牛马多,自然不用那么费劲儿。今年要不是地实在太多,我们也不能雇马来犁地。”
阿金听了轻笑出声,又让齐妙帮着倒了碗水,说:
“婶子,关键还有一点,山庄人多,那么多地用不了几天就做完了。”
“呵呵……那是,那是。”曹氏笑呵呵的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