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珠公主找到的么?”荣遇听着这样夏子衿的这番阐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想,只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明明他才是夏子言的未婚夫,可是除了在皇宫里头茫茫大海捞针一般一个宫一个宫地搜,没有任何办法。
可就算彻底奔波,一夜下来也毫无收获。
反倒是让夏子矜为他提供消息。
不能保护“未婚妻”,还得在珍爱的女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无能,一时间心底百味杂陈。
“是昨夜同晟卿一起发现的,世子不必介怀,七姐姐是本公主的姐妹,本公主也当尽力去寻找她。”夏子衿看出了荣遇的心事,出言安慰道。
荣遇只是垂着双眼点点头,向夏子矜抱拳道谢一番,便要带兵朝着她所说的那条荒芜宫道去追。
“世子便是要就这样去么?”夏子矜叫住了荣遇。
荣遇不解,疑惑望着她。
“七姐姐是昨夜失踪的,即便世子腿脚再快又如何能凭着一条道路便确切地追寻呢。”
见荣遇眼神又暗淡下去,夏子衿眨了眨眼睛道:“此时确是有一物能大大派上用场了。”
宫外的破败小屋,夏子言平躺在一堆枯草之上,从屋顶参差不齐的瓦缝之间落下来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眼皮动了动想要抬手去遮挡刺眼的光亮,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着实是难受,只得偏开头去。
看守的几个男子早已经睡得如同死猪一般,夏子言缓缓睁开眼睛后发现几人皆是酣睡,咬着唇瓣起了逃跑的心思。
她轻轻地从稻草堆里起身,放缓自己的动作让声音尽可能地小一些,每动一下皆是要紧紧盯看几个人看他们是否有醒来的迹象。
“呼......!再来一杯!”
刀疤男子忽然大声叫了一声,吓得夏子言停在原地紧张的捏汗,好在他吧唧了几下嘴巴又翻了个身打呼噜起来。
夏子言拍着胸口余悸未消,轻轻地深吸一口气便猫着步子轻手轻脚地向门边走去。好在他们只是捆住了夏子言的双手并没有绑住她的脚。
夏子言眼看就要走到门边,见门上落着一把玄铁大锁,心头又是一凉,紧紧咬着唇瓣一颗心垂落下去,左右张望了几下却又发现四仰八叉睡着的高个男子手中握着钥匙睡得十分香,垂落下去的心顷刻又提起来,砰砰地快要跳出来似的。
她心想,没有什么比身在豺狼窝里头提心吊胆地试图逃跑的时候更心慌了,但是自由就在眼前,倘若她试也不试,岂不是活活等死么。
想到这里夏子言又有了勇气,她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走到高个男子的旁边,极慢地蹲下身子,由于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只能借用扭头来看自己手上动作的方向。
她慢慢找准位置,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握住钥匙一端,一点一点地慢速往外抽,眼看着就差一丁点就要抽出来了,夏子言内心欣喜万分,同时又紧张到了极点,动作放稳不敢因为心急而惊动熟睡的高个男子。
就在这个时候,小屋的门忽然被拍响,啪啪的拍门声将在睡梦中的几个看守全都吵醒,夏子言还停留在偷钥匙的动作上来不及撤手,醒来的高个男子却是已经发现了她,见自己手中的钥匙就差一丁点儿就脱手了,高个男子愤怒不已,扬手就给了夏子言一个巴掌。
“臭女人,敢偷钥匙逃跑是不是!”
夏子言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吃过巴掌,被高个男子一打整个人便失去重心倒在地上,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心底却是一种难逃胜天的凄凉之感。
“哭,你还敢哭?”高个男子蹲到她面前狠狠掐着她的下巴,眼看着夏子言眼角带泪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他只知道若是夏子言真的逃走了,他们几个非但拿不到钱,还会被雇主记恨。
刀疤男子冷眼看着,从高个男子手里拿了钥匙去开锁,哗啦啦的重锁链条落下,刀疤男子开了门。
门外之人似乎是等的不耐烦的样子,抬腿就踢了刀疤男子一脚。
“开个门也这样慢,你们是想造反吗!”
那是属于女子的娇呵声。
听见这十分熟悉的声音,夏子言赫然抬头,只见门外人披着暗色的斗篷走进屋来,在光亮之下她缓缓褪下帽子,那小巧而张扬的脸蛋带着一抹得胜者的笑容。
“怎么,不认识本公主了?”
夏子琦走进她,圆圆的眼睛仿佛还噙着几分天真与娇蛮。
“呀,七妹妹你怎么哭了呢,这才一日不见,莫不是想念四姐了?”
夏子言瘫软身体,从头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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