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友不必言请,不成大道,小术学得再多也是枉然,古人云,吾尝终日而思,不如须臾之所学也,然而学了之后,还得自己巩固
,切忌贪多,徒劳心力。”
“这……”张咸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是啊,他看的道书也够多了,应该专心修行,争取早日抱丹,若是错过了最年轻的时间,精力衰退,学得再多的小术也是枉然。
“多谢前辈指点。”张咸是真的受教了,与这位老前辈短短的认识,却让他受益匪浅。
回到天府,已经凌晨了,各自休息。
第二天,徐长义一大早就走了,张咸得了指点,更加明确了修行的方向,专心修练乘龙太极,这才是他道行的根本。
下午,刘仕途来了,却带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张道长,我父亲今天检查,肝脏的肿瘤部位消失了,不用做手术了,现在正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多谢张道长施法。”“肿瘤居然消失了!”张咸惊讶,不过仔细一想,这肿瘤并没有确认,需要做手术切开才能真正确认,有可能只阴气引起的病变,脏气淤积,从表面看就像肿瘤,现在破了
阴阵,脏气也通顺了。
刘仕途又拿出一张支票,恭敬的说道:“这次有劳张道长来一趟省城,还请来道门高人,救了我们刘家,这点香火钱,还请张道长不要推辞。”“呵呵!”张咸见到钱,一脸的乐呵,接过支票一看数字,又是一张二十万的,他这一趟出来,忽悠了二十万,赚了二十万,合计收入四十万,果然做这一行生意,三年不
开张,开张就要吃三年。“对了,还有一事请张道长帮我们刘家拿个主意。”刘仕途说道,“今天上午,来了一个老先生找我,他说邪人已经伏诛,但还有邪人不肯善罢甘休,关键是我们刘家的那块
地,邪人想要那块地的风水,他让我把这块地卖给李富光,远离这场争斗,张道长你觉得这事怎么办?”
“这……”张咸迟疑了一下,心思转得飞快,问道:“那个老先生是什么模样?”
刘仕途说道:“六十多岁,穿着旧式长衫,头发青黑,胡须飘飘,面容和善,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人,身形高瘦,手脚很长,面目有点凶横。”听了这描述,张咸立刻反应过来,是孙于丘和韩伟东,没想到沈堂钧刚死,孙于丘就立刻捷足先登,要知道刘家经过这事儿,已经吓怕了,孙于丘随便出面一说,刘家肯
定不敢再要这块地,而沈堂钧大费周章,全都做了嫁衣。而孙于丘一定算到了,刘家吓怕了,自己不敢拿主意,必然会来找他,也相当于是传话给他,意思是让他别插手,让刘家远离这场争斗,如果他从中作梗,刘家不肯让出
这块地,孙于丘必然拿刘家开刀。
“罢了,就让给李富光吧,你们远离这场争斗也是好事。”张咸无奈的说道。
“一切都听张道长的。”刘仕途是真的怕了,这些玄乎其玄的事儿,他们这些凡人根本惹不起,还是远离这场争斗,心里也好有个安稳。
又歉意的说道:“张道长,劳烦了这么多天,打扰你的清修,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我帮你安排行程。”张咸点了点头,说道:“不必麻烦刘居士了,酒店的账你先结了,我还有其它事,要在省里多停留一段时间,你忙自己的事儿去吧,不必招呼我,若是有什么诡异之事,再
来找我。”“是的,张道长你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尽管吩咐一声,我们刘家在省城还算有几分面子,那我先告辞了,这就去办手续,把那块地卖给李富光。”刘仕途离开了,不尽快把
这事儿了结,心里就悬着放不下。
送走了刘仕途,张咸赶紧去了天府后院找夏惋惜,想把这消息告诉夏惋惜,他穿过九宫八卦阵,小院里却没人。
“夏惋惜怎么不在,出去办事了?”
张咸没找到夏惋惜,只得返回自己住的小别墅,继续下午的修练,等会儿晚点再去找。
他摆出太极式,双眼微闭,静心入定,观想乘龙道法,尝试内劲,修练雷法,这是乘龙太极的要领所在,法武双修,万法雷为首。就在他练得出神的时候,忽然心有所感,似乎有一道尖锐的目光在看他,他睁开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眼里闪过一丝电弧火花,精光一瞬即逝,虽然没见到人,但他肯
定是有人来找他了。他目光一收,敛气收式,出门去了,就像未卜先知一般,莫名感应来人的方位,他箭步如飞,速度极快,转过几条走廊,只见一个满脸阴沉的老者,眼里带着杀气,也一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