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便使人堵了她们的嘴,免得到时吼出什么,污了主子们的耳朵。”
“最后,自然按老爷吩咐的所言,直接杖毙了那两个丫鬟,当然行刑前,奴才已将此事说成欺上瞒下,并将老爷对郡主的良苦用心禀告了郡主。”
“好!好!”沈相摸着胡须,颇为愉悦的叹道。然后,又问道:“她可信?”
“禀老爷,郡主与老爷本是血脉相连的骨肉,自然是信的。想来,现在定是已经相信了,这些年的错待,不过是府内不知好歹的贱奴们,欺上瞒下,老爷也是受害者啊。”
“嗯。”沈相点了点头,颇为满意这个结果,眸内闪过几丝得意与算计,道:“连老夫都未想过,这个女儿如今还有如此造化。不过,也是老夫看走了眼。否则,怎么会与她父女关系僵硬之此?”
沈相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什么,眸光的转瞬变冷,斥道:“无知妇人!到底是老夫太放任她了。否则,当年也不会……”
“唉,也是。她的女儿怎么会真的平凡无奇,如此愚笨了……”
沈相长长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惆怅。
管家见此忙安慰道:“老爷大可不必如此,往事已不可追。当下才是最为重要的。郡主年幼坎坷未必不是好事,否则又如何得来今日的本事呢?”
“是啊,是啊。”沈相如此一想,又无耻的释怀了。甚至想到之前沈月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愤道:“可是,这个女儿却不能了解老夫一片苦心,处处与老夫作对!”
“若不是此次穆王府突然发难,寒王爷被逼婚,老夫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好时机拿捏住她。”
眯了眯眼睛,沈相冷哼,“现在,老夫到要看看她,还拿什么与我作对?想要嫁到寒王府,没了老夫这个助力,凭她个光头郡主才是不行的!”
“自然。”管家拱手附和,“郡主此番定会明白老爷苦心。且,她身边那个小丫鬟也是个可造之才,以奴才所看,应该是个识时务之人。只是……”
“直说无妨!”
管家说到这里露出为难的脸色,看了看沈相,得了他的令,这才继续说下去。
“只是,杖毙的那两个小丫鬟,家中还有一大家子老少,虽是家生子。奴才怕是小丫鬟被这样杖毙, 若是这一大家子老少得了消息,这原是得了上面的令,才做下这样的事,奴才怕这家子会闹起来!”
“哼!”
沈相不耐烦拂袖,“给她们机会为主子做事而死,是这群贱奴的荣幸!敢闹,全灭他们!”
管家闻言,应诺欲退下。沈相端起茶碗,刚要饮,却似想到什么,连忙喝道:“慢!”
见管家停步,沈相嘭地将手中茶碗重重放在桌几之上,目露杀意,抚了抚胡须,沉声吩咐道:“防患于未然,那两家子还是直接处理吧。”
言毕。
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管家见此一怔,随即回神,连忙垂首,越发恭敬应道:“是。奴才马上去办。”
而后,匆匆退下。沈相则目露满意之光,悠闲的喝起茶。
沈相府内,下午管家在园内杖毙了两个小丫鬟,并传出了是非议主子的缘故,这才被打死的。
虽然事后,管家封锁消息。但,这相府内各院自然皆有自己的眼线,钉子。因而,很快寒王爷帝修寒与穆王府司徒玉儿两情相悦,皇上欲下圣旨赐婚的传言,连同小丫鬟被杖毙的消息, 一同暗暗传入相府各院内。
只没想,平常各得消息,皆各有各态的各院内。此次,得知寒王爷将娶别府郡主,自家郡主为情所伤之事。
到是态度一致的得意连连,恨不得立即上门嘲笑沈月一番,软刀硬刀一起上、指桑骂榆的狠狠讽刺嘲笑一次。
叫你狂!现在,看你还怎么狂!
这大约是沈相府后院,所有人的心声。
尤其是刘姨娘与沈薇薇二人,据说刘姨娘当下开心大笑,更是心情舒畅到,还专程使了银子,给当夜夕食多加了几个菜,并且胃口好到,全部都吃了个底朝天。
而被大夫人强行勒令修身养性, 沉寂已久的沈薇薇得了消息,更是激动到立即跑去了大夫人的佛堂内,开心与大夫人分享。
“母亲,母亲。你可知道了?沈月那个小贱人,终于遭报应了!”沈薇薇眸里闪过兴奋光芒,道:“寒王爷也不要那个小贱人了!哈哈,寒王要娶司徒玉儿了!”
“太好了!太好了!”沈薇薇兴奋地满屋转圈圈,随即眸内冒光看着大夫人,道:“母亲,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求你现在放我出去吧,我现在定要去嘲笑那个贱人一番!如此——”
“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沈薇薇只要一想到当日赏荷会之上,众皇子皆护着沈月,以及沈月大出风头的场景,当下便恨不得立即冲到沈月面前,恨恨咒骂一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