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松雨从杂物间冲出来,趁着陆文君发愣的空档,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防狼喷雾攻击,陆文君发出声声惨叫,比起钟涵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刁松雨再一招擒拿手,成功把凶手摁在湿漉漉的地上,一把扯掉她的中老年假发。
然后慢慢地、一张一张地撕下陆文君脸上的仿真皮肤,不徐不慢地开口:“我早就怀疑你这个新来的保洁员了。口红是你送的吧,蛋糕和沙拉你也动了手脚吧?”
陆文君吓坏了,她一切自认为完美的伪装居然没能骗过刁松雨?
“你、你怎么知道的?”
刁松雨冷笑一声,开始了她的名侦探推理专场。
【早上,刁松雨先是收到一只“限量版袜泥码”,但她试了几次口红旋钮之后,发现旋钮异常顺畅,不像她家中那几只把口红完全旋出后无法旋回的情况。
所以这是只比原厂做工还精细的高仿A货,不是某宝上那些伪劣仿制能比的了的。
傻直男可不懂这些,只有精致的女人才有可能了解。
再后来是冰箱里的那个抹茶蛋糕,上面的便签纸字迹一看就是女人的笔迹。而且便签纸上面的特殊水印表明它是来自意大利的一个小众文具品牌。
刁松雨对他们公司的员工可是过目不忘,一个能和她品味一较高下的女人,她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这排除了公司的所有坐班员工,就剩下今天和运营部商务会谈的合作方代表,以及公司的保洁部门。
几名合作方代表从进公司到离开公司,全程都由刁松雨接待,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那就只剩下保洁员工。
今天刁松雨注意到一个一直在运营部转悠摸鱼的新保洁员,总觉得哪里违和。
后来才发现虽然她脸上虽然苍老,但伸出的手却白嫩细腻,还做着非一般美甲店能做的人鱼美甲。脚上虽然穿着中老年平底鞋,但牌子却是英国的某特供皇室的手工奢侈品牌。
刁松雨还在沙拉里面找到一根银白的长头发,她用打火机烧了一下,是聚酯纤维造的假发。
这样一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新来的、明明很有品味、却故意扮老扮丑、明显养尊处优到连拖地都拖不干净的银发保洁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陆氏集团的千金,陆文君吧?”
本来陆文君还存有侥幸,认为刁松雨即使戳破她是假扮保洁员,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但她居然准确地猜出来了……
这回丢人丢到家了!
陆文君骇然,满眼写着“你怎么知道?”。
“要怪就怪你的香水……这味道我可不会闻错。顶级调香师Gabriel在他女儿20岁生日那天特地为她调制的全球限量20瓶的香水!而国内占了两瓶,一瓶在我的手上,另一瓶则被咱们陆氏集团的陆董事陆阳成重金买下,送给了他的宝贝女儿,也就是你,陆文君!”
刁松雨把试图挣脱的陆文君,又一把摁回了地板。
陆文君的半边脸贴着湿地板,半边脸的老年妆也逐渐花成斑驳的一团。
陆文君生无可恋,她没想到自己会阴沟里翻船,比上回抓到警局还糗。
她作为一个上流社会的名媛,居然沦落到这般境地……
“砰砰砰!”隔间内传来剧烈的拍打声,“松雨姐,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先帮我开开门!”
隔间外的两人才记起隔间的终极受害者钟涵菡。
刁松雨抽开了门上的拖把,门朝内开了。
钟涵菡一副拉到虚脱的苍白模样,又遭了一盆水,脸上的妆也花得别具非洲部落风格。她扶着隔间的墙缓缓走出来,盯着眼前害她至此的元凶。
“原来那蛋糕是你放在冰箱里的!害我以为是松雨姐为了道歉特地给我留的……你害得我好苦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文君生怕被钟涵菡认出来是那天在天台上的人,把脸使劲往地上贴着。
“等等,蛋糕上写着‘For松雨’啊!明显是给我的,你怎么吃了啊?”
刁松雨千算万算漏算了一个猪队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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