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她冷冷的道:“池总,你擅自闯入我的办公室,可有什么事情?”
池痕看着范毅那张温柔的脸,心里头的怒火在徐徐滋生,再一瞧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更是忍无可忍的将范毅拉了进来。
后者眉心轻蹙,语气柔和:“池总这是做什么?”
“滚出去。”
“该滚出去的,恐怕是你吧?我跟溪溪是来谈合作的,而你,又是来干嘛的呢?”范毅脸上笑容没有丝毫破绽,他不紧不慢的质问着。
池痕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腔像是要炸开了似得。
他怒,他气!他不想看见薛溪溪的身边有其他的男人!
“五分钟时间,说完我就走。”池痕难得的让了步,薛溪溪懒懒的朝着沙发上一靠,对着黄桃挥了挥手。
黄桃立刻心领神会的对着范毅道:“范总,请到这边稍作休息。”
范毅甩开了池痕的手,优雅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口,淡淡的道:“池总最近的火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是啊。”薛溪溪懒懒的接着话茬,冷嘲热讽的道:“听闻家里头有一位姓马的娇妻,怎么?没有和谐的生活吗?竟然让池总如此大的火气,也不知道泄一泄?”
池痕拳头紧握,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她,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范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薛溪溪拿出手机,调出秒表来故意放到他面前开始计时,对着他露出一抹浅笑,“五分钟,开始计时了,你说吧。”
“你给市长拿到的那幅画,究竟是怎么和三木交换的?”
薛溪溪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当即就笑了出来:“怎么交换的我已经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你总是不信。不如今天我按照你的想法说说如何?我啊,是脱光了站在三木面前,画了一幅画像,这才拿到的。”
池痕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冷声问道:“原来你真的没有脱。”
“在池总心里,我就是一个对着任何人都能脱衣服的婊子吗?”薛溪溪伸出食指挽着自己的头发,低低的笑出声来,声线嘲讽:“是啊,我怎么就忘了,我哪有马小姐高尚啊,肯定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池痕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溪溪……那件事情是我错怪了你,你不要跟我置气了。”
“池总,我真没生气,因为你啊,在我心里,连生气的这个资格都没有了。”
薛溪溪说完这话,看了一眼手机,直接下了逐客令:“五分钟时间已经到了,你走吧。”
“溪溪……”
“别让我恶心你。”薛溪溪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池痕紧了紧拳头,沉默不语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范毅看着他出来,慢条斯理的道:“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池总,你珍惜的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薛溪溪,只会是我的女人。”池痕的语句十分笃定。
范毅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继续刺激着他:“是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很恨你吗?”
池痕薄唇一勾,一字一顿的道:“没有爱哪来的恨?总比你这个,只能当做朋友陪伴在她身边的人强。”
范毅眸子一眯,凉凉的嘲弄着说:“也是,某些人连朋友都做不成,我真是为他感到可惜。”
“范总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池痕说完,就迈着修长的双腿离开。
范毅看着他的背影,冷冷的笑了出来。
在感情里,只有两种。
一种是得到了之后失去,一种是从来没有得到过。
而薛溪溪,就是属于池痕从来没有真正得到,却又失去的人。
这样一来,她在他的心里就直接翻了好几倍的重量。
如今的池痕对薛溪溪,那可是一百二十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