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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三个字,包含了太多。
司徒封捏住宁浅的下巴转而变成单手捧起她的脸色,轻轻的摩挲,仿佛世间最珍贵的瑰宝,他深邃的目光笼罩着她,没有说话,又仿佛有千言万语。
宁浅心头震了又震,尽管她的下巴还在司徒封手里,她却把目光转向右下方,看着他衬衣上精致的扣子,平静道,“不懂你说什么,我有什么需要逃避吗?我现在很好。”
司徒封手间的动作一用力,可看到宁浅蹙起眉头的一瞬,他的手骤然放开,“不懂吗?”
“不懂就算了。”司徒封倏地收回手,正视前方,不再说话。
宁浅为司徒封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情绪弄的莫名其妙,干脆也不说话,继续望着窗外。
司徒家大宅到了,车子稳稳停住。
司徒封和任鸣先后下了车,宁浅却没有动。
宁浅正是这前方,显然是故意而为之。
司徒封就站在车外,任鸣看了看身边等待的司徒封,又看向车内隐隐约约的倩影,不由默默对宁浅竖起大拇指。
这是闹脾气呢。
不过也不算什么,就算闹脾气,也是先生惯的不是?
车外一些路过的佣人见司徒封站在车外,冒着风险向车窗好奇的望去,谁这么大面子能让自家先生等待,是老先生回来了吗?不应该啊,每次老先生回司徒家大宅,管家必定会吩咐他们提前准备,万事小心再小心。
不是老先生,难道是那位江小姐?毕竟人家是先生正牌的未婚妻,司徒家未来的女主人。
司徒封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打开车门,目光直逼看着她平静的侧颜,明明他该生气的,可不知为何她坐在了那儿,那儿便成了一道风景线,他的怒火还没升起便烟消云散。
“用我亲自抱你下来?”他勾唇一笑
宁浅自知司徒封言出必行,虽有不甘,但仍下了车,望着眼前这扇门,顿感头疼。
一会儿周建明要讽刺什么,她站在这里就可以想像得到。
这一幕可把佣人看傻了眼,等回过神后,看向宁浅的目光极为复杂,有羡慕、有嫉妒、有惊讶、有好奇、有鄙夷……
“下次我就不会问了。”
言外之意,他更喜欢行动。
“没有下次。”宁浅口气略显敷衍,她跟着司徒封往里走。
突然额头撞到了一股强,她连连后退,身子不稳,脑袋撞得发晕,幸好司徒封先一步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
“走路不看前面?恩?”像是在训小孩子。
“我……”宁浅猛地抬头正要反驳,正前方的人影映入眼帘,她要说的话戛然而止,心情比阴天还糟糕。
她别过头看向一旁,可想到她有什么好逃避的?还以为她心虚呢。
宁浅又重新正视前方,平静地望向站在门口正中央的周建明。
周建明拄着拐杖,不怒而威,看到宁浅那副模样,气得险些吐血。
宁浅扭了下身子想要甩开司徒封的手,可他纹丝不动,仿佛没看到周建明脸上的不满,把她稳稳的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