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享受美人在怀。
宁浅见司徒封不理睬她,认为他默认了在骗她,小脸上的怒意愈发明显,不知为什么她的火气比平时来得快来得猛,没有多想与顾虑的时间,神色愤然,伸手就去掰他的手。
她是真的在乎文件的事情,严肃认真的对待,却没想到他居然拿这个骗她。
“请你自重!”宁浅声音铿锵含怒,手上一刻不停,使出浑身力气。
“和你用不着。”司徒封在宁浅耳边出了口气,三分封七分狂。
双臂的力量不松反紧。
在宁浅的举动之下,司徒封纹丝不动,他圈她在怀,任凭她抓、怕、打,对他而言微不足道,静静等待她的力气越来越弱,在他怀中喘气。
他闭上双眸,俊美的五官立体分明,每一笔线条都经过了精雕细琢,散发着男人的性感,薄唇微启,“还有力气?就不能学乖点。”
“不能!谁乖你找谁去。”
宁浅听到司徒封话中嘲笑她自不量力,身子轻抖,忿然反击,透着一丝赌气。
“可我只要你,你说我这是活该吗?”司徒封蓦然睁开黑眸,目光闪了闪,低低一笑,来自内心的愉悦。
宁浅动作一滞,怔怔地望着前方,片刻,自嘲一笑,没把司徒封的话放在心上。
只要你……
那江辛婷算什么?她又算什么?
男人的花言巧语都一样。
宁浅不动了,但先前的鲜活生气消失了,沉静死寂,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一股疏离的冷淡油然而生。
司徒封自然察觉了,剑眉皱了皱,凝眸注视着她倔强的侧颜,抬起大手轻轻的抚摸,身子前倾,薄唇轻轻落在她白皙的后脖颈。
“没有骗你。”声音平静,眼眸深处却藏匿了什么。
宁浅笑了笑,笑得发凉,她不相信。
突感腰间一痛,她猛地回头瞪去。
司徒封淡淡扫了眼宁浅愤然不满的星眸,冷哼了一声,双手穿过她的胳膊下,拿起桌面上的淡绿色文件,展开在两人面前,“我说过什么?恩?”
“不准备把公司败你手里。”黑眸半敛,透着不悦,“给我看清楚。”
宁浅半信半疑地把目光落在司徒封展开的文档上,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说不出话了,脸色霎变,蒙着一层灰白,咬着下唇,双手死死攥住文件,纸张皱成一团。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落款是她的名字。
——小数点偏差了一位!
她泛着最低级却最严重的错误。
“我……”宁浅的态度天差地别,哑口无言,想说什么,却发现无论说什么都是狡辩是借口。
“对不起。”宁浅低下头,垂下的睫毛遮不住她失落又自责,由心而发歉意。
错了就是错了,刚刚还自以为事的……
她紧咬下唇,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才第一下,她的小手便被一直大手攥在掌心。
“我要你的是这句话?”司徒封皱了皱眉,另一只手在宁浅腰间稍稍用力,揉捏她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