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随着他缓缓闭双眼,恢复了温和。
……
为了不流露风声,在司徒封未能回复身体正常生活前,一直留在医院。
好在中心医院从月初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空调修正工作,来往的人虽然杂乱,但能确保司徒封病房所在的楼层少有人涉足,能接触他的都是自己人。
砰砰砰——
敞开的病房门,仍有人敲了敲。
“她不在。”
司徒封倚靠床头,望向敲门的白大褂。
“正好,让她别来了。”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端着记录本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他周身气息清冷,不见多余的表情,高高大大,五官立体帅气,不过脑门上刻着生人勿近的漠然。
司徒封撩起额前的碎发,由白易南用红外线仪器侧脸体温,勾唇一笑,“她不来,我很难恢复。”
白易南记录下体温,笔插进胸口的衣兜,皱着眉看着司徒封,“这话你说反了,我看她来你才很难恢复。开枪的是个外行,不然以GS830手枪的威力,你的手就废了。我原定你一个月出院,只要不碰重物足够应付外面的人,现在要推迟一个月了。”
他对宁浅不喜的态度显而易见。
“你还是单身?”司徒封话锋一转。
“女人是麻烦,对你而言,宁浅就是个麻烦。”白易南不客气的说。
司徒封笑了笑,眸光闪烁,“所以你不懂,她每天来陪我,不能少。”
白易南眼底划过意外,他了解司徒封不是个重色的男人,除了那个人外,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他认真的样子了。
惊讶一晃而过,快得仿佛从来没发生过,“随你,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在这里住一年都没问题。”
说完,转身走了。
中午十二点,宁浅准时的从家里带来她亲手做的三菜一汤。
她依次摊开饭盒,一边摆放一边说,“你帮我想想,我是不是哪里得罪白医生了?”
心里犯嘀咕,白医生也就来了一个星期,她平时来医院就和司徒封黏在一起,似乎没时间得罪人啊。
司徒封望着桌上的饭菜,简单却别致,可以看出她的用心,他眼中盛起浓浓笑意。
俗话说,女人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这傻丫头做到了。
比起餐厅的大鱼大肉,他更偏向她的温馨小炒。
他心情不错,多说了两句,“不是你的原因,他对美女都爱理不理,对你这样也是正常,性格问题。”
确实,乍一看以为白医生和司徒是一个类型,可不用多久,会发现白医生是真的高冷,就没见他笑过,不过这种男人比司徒更容易琢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当然了,谁能比得了妖精,他卖了你还能让你傻呵呵为他数钱呢。
宁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而扑哧一声,她笑得突然。
司徒封扫了一眼她偷乐的脸蛋,她眼睛一眨一眨透着灵动,他没做声,继续吃午饭。
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不过看在午饭的份上,他不计较罢了。
“拿筷子方便吗?不然还是用勺子好了。”宁浅看着他受伤的手臂,皱皱眉,“别逞强,要不……要不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