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封盯着宁浅,她依然不是他认识的人里最美的女人,甚至算不上温柔,唯有身材还说得过去,但至今为止确实唯一一个让他另眼相看的女人,每每过段时间,就能从她身上与众不同的地方,或许这就是总让他无法放下的原因吧。
在这样吸引他的灵魂中,她的模样似乎明艳了三分。
“看什么呢!”宁浅不满瘪嘴。
“该看的都看过了。”司徒封黑眸扫过宁浅的脸,转身坐在椅子上,道,“想和我谈条件?不让我插手你和程天佑之间?”
“你怎么知道?”宁浅惊讶。
司徒封冷哼。
压根没把她的小心思放在眼里。
宁浅傻傻一乐,“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拉。”忽然,她的脸色一变,眼中肃然,“我想要亲手解决他,凭我自己的能力,拿回他们欠我的。”
司徒封笑了,显然轻视了,“知道为什么现在程天佑对慕晓晓放不开吗?”
“看上慕晓晓背后的大树了呗,可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一无所闻,我一样耍的程天佑团团转。”宁浅被他的笑容刺激闹了。
司徒封勾了勾手指,宁浅不明所以走了过去,一个不甚被他拉进怀里,她坐在他腿上。
他的大手捧起她的脸颊,如若世间最珍贵的瑰宝,可他的眼神冰凉,犹如残酷的现实,“那又怎么样?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有慕家这棵大树,程天佑不止少努力二三十年,甚至是他一辈子无法到底的水平。”
“至于他现在回头找你,你难道没发现问题?男人都是贪心的,想要一,也想要二,何况你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他恨不得就算他不要你,你一辈子也不嫁人,脑子里心里只有他。你把程天佑看得太简单了。”
宁浅全身发僵,手脚发冷,怔怔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无言反驳。
她缓缓的垂眸,依稀能感受到周围他的气息和体温,只要她向他伸伸手,就可以安稳地倚靠在他怀里。
“是,你说的都对。”沉沉的声音包含了她复杂的情感与挣扎,但她战胜了内心,抬头迎接他的目光,“因为这些我便要遭受他对我做的一切吗?我不甘心。我的命注定了吗?因为一个他,我的后半辈子都被否认了吗?我偏不信,就算撞得头破血流,我也要试一试。”
避风一时与避风一世,她选择了后者。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气,他抬手把她紧拥在怀里,让她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你知道你男人的本事有多大吗?你可以选择捷径。”
她震了震,一句“你男人”让她心跳久久不能平复,冷冷的身子瞬间滚烫。
“不算……不算我男人。”细如蚊声。
司徒封勾起她的下巴,黑眸危险的眯成一条缝,“那是什么?”
“炮友?”她居然有单子说。
“呵呵,小浅,记住你说的。”
“……”宁浅拢了拢手臂。
白天助理,晚上炮友,一天离不开他?
她可不可以收回刚说的话!
好在司徒封准备无期限压榨宁浅,没打算一两天把她的小命留在床上,不过白天的工作量加大,她除睡觉时间,一天都围着他转。
刚回家的余乐佳好不容易逮到宁浅,抱住宁浅胳膊不撒手,“我抗议!抗议!小浅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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