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地,保护谢澜。
谢澜就对着煜丰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那眼神好像在说:别瞒我啦,你什么身份我都知道啦。树上那一躲,无意让谢澜了窥见了大魏朝廷宫廷内斗的冰山一角。原来赵煜丰竟是皇子,奸妃刘妃的儿子,未来的皇嗣。
谢澜就对着苏棣:“苏棣,你的心意我领了,别为我动刀动枪的啦。蔡丞相就是与我玩笑的,他宰相肚里能撑船,压根不会与我这样的小民过意不去!”
苏棣就转过身,眯了眯眼睛。
谢澜继续笑:“真的,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他者话,分明也是说给蔡美听的。
蔡美沉吟了一下,睥睨谢澜:“黄毛小儿,既知道我是丞相,见了竟敢不跪,嘴里还这般饶舌,这胆子也算是撑破天了!哼哼……这世上怕我的人很多,不怕我的,倒是很少。告诉我,你的爹爹是个谁?”在蔡美看来,如此胆大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出身非富即贵,仗着年纪小,一向口没遮拦,所以也不知天高地厚。
谢澜当然不想说出父亲谢棠的名讳。
见蔡美提及家父,心中便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妙。她有些懊恨,不该这样不管不顾地就溜下了树,倘若继续躲藏,相信不会累及爹爹。她叫苦不迭。可她又不懊恨,因觉自己干了一件极其正确之事。她虽是第一次见蔡美,虽他的声名儿足以让汴京城城内的小孩闻风丧胆,可她就是不惧,也是难得。
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孔,有什么可怕的?
见她迟疑不语,蔡美就疑惑了。询问苏棣:“他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谢澜的口张了张,到底还是不要报出爹爹的名字。苏棣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对着蔡美:“我只是我在街上认识的朋友,至于灵堂姓甚名谁,我哪知道?”
“哼!休要欺瞒老夫!”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苏棣转身,依旧命人缚那侍卫首领送往大理寺卿发落。“蔡丞相,到底此人我不能放。保不定,皇上已然知晓此事。想皇上定然震怒,到时候……”
“你要拿上逼迫老夫?”
“不是。我只想知道,此人为何定要谋害与我?”
蔡美就冷笑:“你多虑了。无人要谋害你。”
“那这暗袭飞镖与我,到底何意?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有这般大的胆子,且他与我无冤无仇,那就更令人匪夷所思了!我想,此事应与宰相您无关吧?虽您动怒不休,但到底是一国之宰相,应该不会行背后偷袭之事。”
苏棣就是在反话正说。
煜丰也忍不住了。“苏棣,不要多言。我是王爷,此事我来做主。”他是横心要在谢澜身边威武一回。因想着,方才自己被蔡美老贼威逼的既怂又怯,种种窝囊,尽数落入谢澜眼底,担心他对自己失望,所以想重振雄风。
“哈哈哈……宁王,怎么你现在又这般神气起来了?你这模样,想你母妃见了,一定高兴的很。”蔡美大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