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疑惑,她依旧表现的很是淡然,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回道:“这条丝巾是一个长发垂肩的女人卖给我的,她当时在一个酒吧唱完歌后,对着众人说想体验一次穷游,感受一下没钱的窘境,因此通过变卖物品的方式筹集旅游费用,我当时觉得这条丝巾很不错,看她也挺有想法的,就通过竞拍买下来了。”
夜深人静让我变得敏锐,更有一些激动,迫切向她询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天傍晚!”
“在哪个酒吧?”
“你还问个没玩了,不用问哪个酒吧了,她肯定不在那村子了,从酒吧出来后,我们聊得比较投缘,因此她与我一起坐车来这东哇村了。”
我已经能够确定她口中所说的就是安沐了,她在与我争吵后,以自我反思的姿态,让自己变成了为生活发愁的穷人,在我不知晓的情况下,感受着我的生活,与我真正的靠近照这么说,安沐果真如我所料,她会在我们共同走过,并且很熟悉的地方,等待着与我相遇
这一刻我的所有情绪,都被安沐冲击到灵魂深处的行为调动了,随之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苦苦的笑了笑,想她为什么那么傻,而我为什么又那么的不能再狠一把,让自己追赶上她,而是让她放弃原有的生活,降低姿态的来安慰我灵魂?
我双手重重的从自己面颊抹过,没有一丝表情的向着远处的夜空看着,许久说道:“你是哪儿的人,怎么知道还有扎尕那这么一个地方的。”
她并没有过多的回答,只是轻轻吐出两个字:“广州!”
我再次翻动了火堆中的树枝,又加了一些柴火,感叹道:“那挺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今晚让你因为我的过失遭罪了。”
也许是我诚恳的态度打动了她,她的表情忽然平静了下来,言语轻柔的回道:“你刚刚不是问我名字吗?反正过了今晚也是各走各路了,告诉你也无妨,孙梦雯!”
我仿佛有了一种话题打开的感觉,聊到这个份上,又想起安沐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情再次感到压抑,对她说道:“姑娘,卖给你围巾的那个人,是不是过得特别落魄,不知道她身上是否还有足够的钱,能够让她在这儿吃住不愁?”
“她身上那种淡漠的气质,即便穿粗布也掩盖不了,她穿的的确很素雅,可我并没有觉得她有哪里落魄,相反穿着朴素的她有一种接近山水的自然气质。”
虽然这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我的心里却莫名感到踏实,因为我听出了她情绪的自然流露,也欣慰于安沐不会过得那么落魄,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又向她问道:“孙梦雯姑娘,我能不能唱首歌。”
也许刚刚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再次冷漠道:“谁让你叫我名字的,就那么想唱歌表达自己吗?”
我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我撇了撇嘴,又低了低头,最后只是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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