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中放映着。
也是从那一次,他在没有问家里人要过一分钱,虽说西安的消费比汉中高了许多,而他们经管系则需要自己拿钱进军投资市场去实战演练。
最多的时候王帆每天放学后坐着两份兼职,一直到晚上2点才能下班,第二天又赶早回到学校上课。
周末的时候则身兼三职,把自己当做一个机器一样,争分夺秒的赚着钱。
“爸妈,您放心,既然这一世我可以重新来过,照顾家庭这份责任也由我来承担,不需要太久,我就会实现曾经的诺言。”王帆喃喃自语道。
而后看了眼时间,起身从宿舍离开,径直赶往学校东面的教师宿舍。
按理说刘朴已到古稀之年,,早以到了该退休的年龄,但是偏偏一直待在财院没走,学院见其这多年在学校兢兢业业,为其在学校附近购置了一套房子,刘朴也没有过去住着。
碍于刘朴在学院资历实在太高,手下教出的学子遍布全陕西,整个陕西无数金融机构里都有受过其教导的学子存在。
甚至省政府某些高级政要都曾在一些公开的场合对刘朴老师这样称赞:“如果没有刘朴老师对我的循循善诱,那么今天就没有我这位官员,我甚至对于这个社会的贡献十分的微小,但是如果没有我的老师,那么恐怕我现在的贡献十不足一。”
正是这么一个在外界饱受赞美的老师,对于王帆十分的关爱,关爱到在外人面前一脸的严肃,却在王帆的身旁能说出无数的内涵段子,甚至于仔细教导王帆该如何追求女孩子。
王帆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刘朴的情感,心底除了感激之外,刚多的是一份尊重,尊重其对于学术的执着,对于教育的热忱,对于自己的关心。
财经学院不算太大,校内也不像那些名牌大学一样有着校内的公车,但也不乏一些开着私家车的同学,其内不缺各种豪车美女。
“怎么今天感觉学校的人一下子多了许多,平日里没见有过这么多人。”王帆疑惑的看着四周。
而且许多人看起来都是熟面孔,也就是说是他们经管系的学生,要知道现阶段整个经管系的学生也不过200来人,大部分家庭还是更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往IT方面去发展,所以能在经管系上学的几乎都是对于金融行业十分敏感的家庭。
到了今年,大家都即将面临毕业,用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形容都不怎么过分。
毕竟能在财院经管系读书的,家庭条件没几个差的,基本都是各类金融寡头的后代或者一些富豪的子女。
希望其能学到扎实可靠的金融知识,未来帮他们掌舵财富或者接管企业。
就在王帆打量着来往的众人时,一声熟悉却令人作呕的声音传了过来,听得王帆眉头一皱,恨不得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头都不回的向着声音的源头砸过去。
如果硬要说王帆有一个不想见到的人的话,那么只有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