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复杂,管德柱七转八转,总算把死尸甩掉了,不过我们却来到了另一个诡异的地方。
杨大宇指着不远处,哆嗦着说:“我们怎么又跑到这里了。”
我向前方看去,那棵茂密诡异的大树呈现在视线里,它在冷风中晃动着,有不少死尸落了下来,无数柔软的枝条延伸到地面上,像是一条条毒蛇,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我们。
管德柱拍着手说:“这条路不对,我的罗盘受影响了,这里的磁场一定有问题。”
虎子说:“那该怎么办,退不能退,进不能进,我们总不能干等着吧,那样岂不是很危险。”
虎子说的很有道理,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只会腹背受敌,面对这么多死尸,我们肯定会被吃抹干净。
管德柱沉着脸说:“这种情况我们也只能赌一赌了,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吧。”
在管德柱的建议下,我们爬上了旁边的大树,不一会两拨尸体撞上了,他们相互冲撞着,新来的死尸被巨树的枝条缠住,拉到了巨树之上。
那棵巨树就像一个活动的怪物,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食人树,在这种环境中,搞不好发生了什么变异,才成了这个样子。
不多会,巨树上面的尸鳖爬了下来,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从尸体前面经过,眨眼间变成了无数的骷髅架子,我看的心惊胆颤,双腿发麻,一动也不敢动。
杨大宇距离我最近,他晃动着旁边的树,对着我嘘嘘了两声,我扭过头问:“怎么了?”
杨大宇指着我的头顶上方,慌乱的摆动着左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忐忑不安的抬起了头。
这时只见一条蛇正注视着我,它的头是三角形的,眼睛血红,肤色竟然和树皮一样,大概有一米多长,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一般来说长一个三角形的头是毒蛇,这和它们身体上的毒腺有关。因为毒腺要分泌和储存毒液,所以其头部眼睛后方的位置会略微有所膨大。在一代一代的繁衍过程中,这种显性特征就被遗传了下来。
我此刻的心情是十分惶恐的,因为我曾经见到过一位被毒蛇咬死的人,太特码残忍了,根本不忍直视。
那条蛇伸长了脖子,吐着信子,看样子就要朝我咬来,我双腿一哆嗦,往下滑了半截,但是这远远比不上毒蛇的速度,那条蛇俯冲而下,眼看就要咬中我的额头。
这时,只听呯的一声,毒蛇从树上掉落下去,我头顶的树面上嵌进去了一个铜钱。
杨大宇扬了下眉头,吹了下猎鬼枪,洋洋得意的说:“明哥,我枪法还准吧。”
虎子咳嗽了声,说:“不是你打的,是婷婷姐打的,你的子弹早飞一边去了。”
我转过视线,婷婷正温暖的看着我,她刚把手中的猎鬼枪收起来,杨大宇尴尬的摸着头,喃喃:“真的不是我吗?”
虎子再次摇了摇头,杨大宇叹了口气,一脸沮丧,我原本对他燃起了一丝希望,然而再次坠入了谷底。
等了一个多钟头后,下面的死尸已经倒下的差不多了,巨树的触手把它们拉了回去,挂满了树杈,就像一个个展览的产品,不过这产品是尸体。
我看下面安全多了,就问管德柱是不是要下去,管德柱对我摇了摇头,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我朝下看了眼,发现一个老太婆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我们这边走来,很明显,她就是先前躲在巨树上的诡异老婆婆,之前还上过虎子的身。
她走的很慢,步履蹒跚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老奶奶,只是那面容相差却很大,虽然她们都很丑陋,但是这位老婆婆五官已经扭曲,满脸的皱纹像是沟壑,抖动的样子怪异又可怕。
她走到密林之中,佝偻着身子,伸出手平放在地面上,声音非常沙哑:“来吧,苏醒吧孩子。”
随之哧拉的声响,地面上裂开了一个小口子,松软的泥土抖动着,突然土囊之中伸出来一只干枯诡异的小手。
慢慢的,一个皮包骨头的小鬼头爬了出来,它已经呈白骨化状态,头顶光秃秃的只剩下了骨头,但是全死四处还有干瘪瘪的血肉,我仿佛看到了他跳动的心脏。
我的心里一咯噔,这个小鬼头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突然一个惊悚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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