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伟高大威武,根正苗红,长得帅气,又是知青点上的队长,受不少女孩子青睐不足为怪。可他牢记娘的话,在农村不要和女孩子谈恋爱,这样不仅影响进步,失去推荐上大学、招工、参军的机会。而且有可能永远进不了城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乡下人。所以,他对知青点上的包括附近队上的女孩不屑一顾。
尽管他对女孩子没兴趣,可知青点暗恋他的还是大有人在。有个叫阿丽的女孩胆子较大,乘着点上“双抢”结束放假休息邀了闺蜜,来公社找杨阿伟叙叙同学情,借机表白爱心。
不想,到了公社感到气氛森严,大门口两个民兵手持钢枪站岗,进入人员都要盘问。阿丽说要找杨阿伟,不准入内。阿丽问为什么?民兵说杨阿伟是大流氓,与领导的老婆通奸,正在审讯,要捉去坐牢。
阿丽惊讶,不相信,想探究竟,让闺蜜一人对门口的民兵说找公社武装部长有事。
闺蜜借机进去了。在楼上会议室门口有两个民兵持枪把门,往里一瞅,杨阿伟五花大绑的卷缩一团,不用说情况属实。
阿丽听了,确信不疑,心寒了,原先杨阿伟美好的形象,刹那间化为泡影,这种道德败坏的人谁还敢跟他过日子呢,赶紧与闺蜜打道回府。
在知青点,战友们听说了杨阿伟的丑事,炸开了锅,几乎众口一词,想不到他是个伪君子。
谴责归谴责,私底下,杨阿伟玩得好的两个同学,赶紧搭班车到县里打电报,谎称杨阿伟病危在公社,要他娘赶快过来想办法抢救。
杨阿伟的娘收到电报魂不附体。
另天一早坐班车赶到县里。县里已经没有到公社的班车,他娘只好站在通往公社的公路搭便车,站了近3个小时,才拦下一辆拖拉机。求爷爷拜奶奶,好话说了一箩筐,还交了高于汽车票的钱,才让上车。晚上半夜,才达公社。
在公社门口,民兵经请示公社武装部长,才让他娘进来。
公社整栋楼只有武装部长屋子门还开着,灯还亮着。
他娘走进部长的屋里问:“领导,我儿在哪里?他的情况怎样?”
部长一脸严肃,叫来一个民兵,说:“带这个女人到会议室看看,然后再带过来。”
杨阿伟的娘在会议室看见自己的儿子上身赤裸被绳索箍住,脖颈上吊着“偷人的大流氓”的牌子。旁边还有两个民兵两杆枪押着。母子俩眼泪对流。他娘又不能和他交流,不知前委经过,但猜出了几分,又痛又怕,几乎晕厥。
他娘又来到部长屋里,“噗通”的跪下了:“部长,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
部长拿起几页纸扬了扬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你儿子的情况吧?流氓犯啦,那是要判刑坐牢的呀。你看看,这是审讯材料,证据确凿,明天县公安局就来捉人。”
他娘仍跪着,一脸的泪,一个劲的磕头:“求求您部长救救我的儿子,别让他坐牢。”说着起身关上门,摘下手表:“部长,这是只刚刚买的上海牌新表,送给你权当我对你衷心感谢。”
部长看了看手表,语气变了,和颜悦色的说:“你给我手表干嘛,我有,用不着。唉,本来我也一直看好你儿子的,当时选调他来公社,都是我亲自上门考察的,他在公社表现也不错,照这样下去,再熬一熬几个月,满两年,不是推荐上大学,就是招工进城或者参军入伍。可现在完了,一坐牢,一辈子都完了。”
他娘听说一辈子都完了,吓得又跪下:“部长无论如何您别让我儿坐牢,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部长沉默了一下:“报答,你拿什么报答我。”说完转到杨阿伟的娘身后,双手从她腋下托着胸脯,抱着放到椅子上,说:“坐,有话坐着说。”
他娘被摸听其话知其意,流着泪不吭声。
部长又说:“我这个人很现实的,只要你真心报答,我一定不让你儿子坐牢。”
他娘闭目细细的泪不停的流,脸上微微发红。
部长望着他娘梨花带雨还带有几分娇媚,邪火乱窜,心里骂道:杨阿伟你这个兔崽子,你搞了老子的女人,老子要搞你娘,走过来,手肆无忌惮的从她娘前衣领伸进了胸罩里,说:“放心,有我,一定不让你儿子坐牢。”
她娘挂着泪说:“你说话算数?”
“算数?明天就把你儿子放了,不算数你就告我。”部长此举得三:一是解了心头恨,暴打了杨阿伟一顿。二是尊重了书记的意见,和谐了班子团结。三是得了手表,又尝到了城市美妇的美味。
部长把他娘抱到了床上,在昏暗的电灯下,恣虐妄为。
为了儿子,他娘椎心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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