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老家的屋里躲藏,可是那是断壁残垣,一片废墟,没地方去了。她又想要她姑姑来保护自己:“姑,救我救我……。”姑姑找不到了,她只好吼道:“滚那,滚!”当魔爪插入她心脏的那一刻,窒息的发出了謦劾,噗的喷出了一口殷红殷红的鲜血,两个厉鬼一声惊呼,刹那间无影无踪。
梅满问:“兰,怎么啦?我听见你喔喔的梦呓。”
惊魂未定汗渍黏黏的冠兰说:“我梦见鬼了”
梅满笑着说:“是什么鬼,是饿死鬼还是欠债鬼。”
“不是,说不清楚什么鬼,反正蛮可怕的。”
“鬼是人造的,没什么可怕的。”
冠兰与现在的老公梅满相识在市中院大门的台阶上。
市法院法学论文研讨会刚散,会场上还剩冠兰与办公室的小王在收拾会场。
怎么还有谁的材料袋没有拿走?冠兰一看,是水清县车副院长的,追上去把材料袋递给他。
市法院大门口台阶上车副院长与冠兰不相识的另一个男子边走边议论着什么。
冠兰没注意脚下,一脚踏空,往前一倾,“啊!”一声娇呼响起。车副院长旁边的男人手疾眼快,冲上去张开臂膊一下抱住了即将摔倒在地的冠兰,“小心!”
刹时,那缭人心魄的香体,从冠兰的粉颈下幽幽的飘进了这个男人的鼻腔,让他爱不释手,心驰摇曳。同时丰满、柔软、结实等各种感觉填满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赶紧放手美女为好。这个男人乘机既不失风度又带调侃之味开了句玩笑:
“你的这一跤与撒切尔夫人在人民大会堂前的一跤差不多,不过她跌倒跪在台阶上,向中国人民谢罪。而你却奔向我怀里,和我拥抱,向全世界宣告和我有缘。”
“刚才送材料给车副院长没站稳,不好意思,谢谢你。”冠兰大大方方的回应,尽管耳廊飘起了粉红,但脸上却镇定自若,这让这个男人不得不佩服这份定力。
其实冠兰是强装镇静,心里早已小鹿乱撞。这个男人是谁?有着一双犀利的星眸,似乎能够洞穿人的一切。他那红唇娇娇欲滴,比女人的还要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一亲芳泽,加上俊秀的脸庞与那温文尔雅的风度,更让女性倾心于怀。她的脑海在搜索。这次论文研讨会上,她忙着准备自己的论文答辩,对熟魏生张一个也没打招呼,本身就不认识这男人就更没在意这个男人。
车副院长接过材料,在旁介绍,这是水宁县法院副院长梅满。
冠兰说:“久仰其名,不知其人,这次才对号入座。”
梅满说:“办公室冠副主任,刚才在论文研讨会上,知其名见其人听其文,你那《浅谈西周‘明德慎罚’对法律制度的影响》很有意义耶,不过我觉得好象……。”
冠兰说:“好象什么?请直言。”
这时,车副院长的工作用车来了。两人同路,梅满约好了搭车而来同车而回。
梅满对冠兰说:“现在没时间,晚上QQ里聊。你QQ号
多少?”
“你打我电话或者来信息告诉你,我的电话全市法院系统通信录上有。”
回的路上,车副院长知道梅满单身,开起了玩笑:“怎么对冠兰有兴趣了。她是我们水清县人,市中院的院花,至今未婚,要不要我做红娘?”
“现在还没考虑这个问题,我只是想和她探讨一下法律思想史方面的问题。”
其实,研讨会上,梅满注意到了冠兰,齐肩的短发,白晰的脸庞透着红晕,眉如翠羽,瞳似剪水,嘴角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成熟的妩媚中透着一种花信年华的秀丽,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下体饱满的曲线,修长的大腿,给人的感觉既丰腴又性感。这种极致的美,只要有生理功能的男人,难免不想入非非。经过爱情挫折的梅满没有那么冲动,平静的听着冠兰清脆的甜甜的嗓音发言,她的长相和气质烙在了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