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冠兰扶新院长到床边,让他躺下,谁知新院长倒下去的时候,搂着她不放,好象也要她也倒下似的,口中还说:“小冠啊,只要听我的,你什么都会有的。小冠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哟。”示意冠兰跟他上床。
冠兰努力的挣脱,涨红着脸说:“院长,你醉了,休息吧,”并帮他把鞋子脱下。
冠兰转身离开,新院长下床鞋也未穿,从后面窜来,两个手从冠兰两臂插入摸住她两个突兀的乳峰,将她拥到床上并将她摁到,要吻她,冠兰百般躲闪坐起来。
新院长说:“小冠,我喜欢你,来吧,我一定让你当上副院长,决不骗你。”说着又要抱她。
冠兰羞赧地推开他的双手:“院长,不可以,你有老婆,不可以乱来的。”
“我是苦行僧,过着柏拉图式的性爱生活。”
“这么说你老婆是希拉里,是一条冰冷的鱼。”
“对,对,我家那口子是个黄脸婆。我帮你弄个副院当当一点问题都没有。”新院长边说边扑了过来,摁到冠兰,手也飞快的插入冠兰的内裤。
她挣扎着翻身,正言正色的说:“你是克林顿,我可不是莱温斯基。你再这样,我喊了。”说着,流出了泪,夺门而去。
冠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着流泪。小朱中午在食堂吃饭,没回去,问:“兰姐,怎么那?”她回答:“没什么。”说完,她在手机上发信息给新院长:“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你不会蠢到连院长都当不成了吧。”
新院长回信:“对不起,酒喝高了,以后会注意的。”
冠兰对这位新院长印象不好,对与自己接触较多的人,总喜欢与杨阿伟对比,新院长外表没什么说的,长的人模狗样的,温文尔雅,温润如玉,比杨阿伟还要帅气。可冠兰就是听不惯他的嗓音,像个女人似的,尖细尖细,尤其是讲话时,噎着个嗓子,嘴巴里像含了×似的,吐字不清。冠兰要费好大劲,才听清楚。不像杨阿伟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磁性的男中音,听起来心都是糯的。如果仅此,冠兰也不至于反感,让她最瞧不起的是新院长德行,做起事来犹豫寡断,黏黏糊糊。写一个法院的工作报告,稿子交给他,几天后,说是要改,改四四式的标题,即每一部分内容的小标题,以四个字当先,四个字后面再加一句话为题。冠兰改好,呈给他,他看后说,要以几个新的变化来表现法院全年的工作。冠兰又加了两个晚班,熬得双眼通红交稿,这次新院长看后没吭声。谁知,两天后,他说不行,要重新写过,又没有说个思路。冠兰心里有普了,新院长主政不过4个月,法院全年的工作在他手上会新到那里去?她索性不改了,直至院党组要开会,审议工作报告的头一天下午下班前,她才把原来的第一稿交了上去,心想新院长要她再改也没有时间了,果然没回声。另天上午,党组会讨论法院向人大代表作的工作报告稿,与会党组成员个个都说好,只是有几个字还有两个数字要改一下。新院长见状,大家都同意,自己又提不出个什么新内容,只能肯首。相比,杨阿伟办事果断,雷厉风行,骨子里透露出阳刚之气。新院长的这种气质,让冠兰讨嫌,他怎么能占得到冠兰的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