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戴承天锁人的地方就是在多玛家附近,所以他们觉得多玛一定是知道戴承天的,或许能给他们提供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谁知道,多玛一句话也没说,甚至,多一个的眼神都没给他们。
三个大男人也不好为难一个小姑娘,只嘱咐若是有线索一定要提供给警方。
走远之后,陈学之回头,若有所思:“老赖,你派个兄弟跟一下多玛。”
老赖正在心里默数着这两天霍启睿加的价钱,美滋滋的,这一趟的差事,加起来的钱,是他这辈子赚得最多最肥的一次,够下半辈子用了。果然还是国内的人豪气,阔绰得他都有点想抱着霍启睿的腿叫爸爸了。听到陈学之的话,有些发愣:“怎么了?你怀疑她?”
“戴承天转移阵地之后,这个小姑娘也跟着消失了,不是吗?她明明见过戴承天,却什么都没承认,你不觉得有问题?”
老赖一想,别说,还真的是,多玛很可疑啊!
“也别叫人了,一来一回耽误事情,我去跟着吧,你先回去跟霍先生打个招呼,我猜多玛十有八九成戴承天的同党了。”
到底是老江湖,联想到刚才多玛脖子上的红痕,立即猜到多玛应该是被戴承天带走,成为他或者同伙的情妇了。南亚的女人多半是这种命运,谈不上奇怪。
陈学之不知为何,心里对刚才那双空洞到绝望的眼神很是触动,不由回头去看了一眼。
恰好,她在此时抬起了头,撞入他的视线里。
寂寥的山头,女孩单薄的衣衫被冷风吹得鼓起来,好似要将她吹散在这苍茫的大地中。
……
山上。
小黑屋里,浓厚的血腥味浑浊着空气,随之时间的推移,味道越发难闻。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被架在十字架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布满狰狞的鞭伤,有些伤痕显然是旧伤叠新伤,皮开肉绽的,十分吓人。
她长长的头发凌乱洒下来,粘稠的血液,湿漉的汗水,有些发丝嵌入了伤口里,像是在伤口扎了根。
她手指颤了颤,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熟悉的黑暗。容娜呼吸孱弱地耷拉着脑袋,沮丧地想,她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被奇诺抓回来的这几天,她饱受折磨。奇诺将雷察背叛的怨气全部撒在她一个人身上,将她关在黑屋里,只要有空,就会来拿鞭子抽她,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奇诺跟雷察交火日益激烈,他每天空出来折磨她的时间不多。
“你小子平时没看出来,是个好苗子。”
“您过奖了。”
“奇诺大人被雷察那个叛徒气坏了,你要是真的立了大功,以后奇诺大人一定不亏待你。”
“谢谢大人。”
容娜艰难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阿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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