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不等南宫灏凌应声,轩辕棠便已轻笑着旋步转身,款款离开寝殿。
又过了片刻,寝殿内终是传来南宫灏凌爽朗开怀的笑声。
听到他的笑声,轩辕棠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深了!
虽是,轩辕棠笑了,但寝殿里,正睡的香甜的袁修月,却是眉心一拧,被南宫灏凌的大笑声扰了好梦!
“好吵!”
星眸半眯,却辗转过身,袁修月伸手扯住南宫灏凌的袖摆,轻拉了拉,“皇上若只顾着高兴,便回你的夜溪宫去,莫在这里吵着我……人家好不容易才睡踏实了。”
“月儿……”
唇角的笑,温柔似水,南宫灏凌倾身亲吻她的脸颊,随即褪下龙靴,直接钻进她身下的锦被里,将她拥入怀中,并关切出声:“我听姬恒说,你今日吐血了,此刻好些了么?”
“别听他乱说,哪里有那么严重!”
靠在南宫灏凌的胸口,袁修月不曾睁眼,轻轻抬手,她伸手揽上他的脖颈:“我只觉睡前还不太好,但现在腿也不疼了,胸口不再疼了,一切仿佛都好了!”
听袁修月说自己胡说,姬恒嘴角轻抽了抽,却终是敢怒不敢言。
天地良心,他在皇上身边当差,从来不会乱说!
抬眸之间,见汀兰正忍俊不禁的掩唇笑着,他与汀兰相识一笑,他们一左一右,十分默契的放下榻上的红绡帐子,而后双双退出寝殿。
待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远去,南宫灏凌忍不住轻啄袁修月的唇:“方才皇嫂还说,你身上这毒,要两三个月才好,你此刻便觉得好了,还真是容易满足!”
“性命得保,还得到了皇上心,且还与母后冰释前嫌,此一役我虽受了不少苦痛,但总算苦尽甘来,难道不该觉得满足吗?”
莞尔一笑,南宫灏凌轻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你还真是赚到了!”
“我觉得也是!”
微抬头,在南宫灏凌臂弯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袁修月眉心轻动,眼眸再次瞌上:“话说回来,这青天白日的,皇上没有国事要处理吗?怎么才走了半日,便又跑回来了?”
“国事有王兄在,我不去处理也可,现下……我只想陪着你!”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听在袁修月耳中却格外舒服。
双唇紧抿着,自略显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袁修月嘤咛着躲过他鼻息间吹拂的热气,低声轻道:“今儿皇嫂还说了,皇上最近脾气不太好,总累的王兄睡在御书房。”
“看来皇嫂对我是颇有微词啊!”
淡淡一笑,笑的从容,南宫灏凌拥挤袁修月的身子,也跟着闭上双眼道:“我知你这阵子总睡的不好,我也睡不踏实,今日既是你可以好生睡了,我便也跟着懒散这一回,日后待你身子好些,大小国事我自然会接手,也好让王兄好好与皇嫂亲近亲近!”
闻言,袁修月不禁展颜一笑!
心思微转,想着轩辕棠和南宫灏远的感情数年如一日,一直都如胶似漆,她缓缓睁眼:“王兄和皇嫂成亲也已然多年了,又不比我们,总是磕磕绊绊,为何一直不见有喜?”
听到她的话,南宫灏凌的身形,不禁微微一僵!
感觉到他的僵硬,袁修月的心下一怔,蓦地便是一沉!
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袁明月与她说过的话。
想来,该是当年安太后的那杯毒酒,害了贤王啊!
“唉……”
许久之后,自南宫灏凌口中逸出一声苦涩的叹息之音,没有去替袁修月解惑,他低眉轻吻袁修月的额头,而后邪肆一笑,笑的极尽魅~惑。
双手在她腰间上下游离,他音量沉缓的将话题转开:“我们怎么了?不是挺和谐吗?”
闻言,袁修月心头一热!
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她面色微红道:“我此刻都成这副样子了,你怎地还有心情欺负我……”
“我怎么了?”
坏笑着箍住袁修月盈盈一握的纤腰,明显感觉到她的削瘦,南宫灏凌眸色微暗了暗,轻笑着问道:“你可知道这阵子我忍的有多辛苦?”
“谁让你忍了?你不是还有颜妃、刘美人她们吗?”脸上红的如霞似火,袁修月嗔怪着将他搁在腰上的大手拿开:“若你实在忍不住,去找她们便是!”
“那我去找她们,你可别后悔!”南宫灏凌俊脸一黑,随即便掀起锦被自凤榻上起身!
本是一句玩笑,没想到南宫灏凌却当了真。
见他作势要走,袁修月心下一惊,伸手便扯住了他的袖口,死命的拽着:“你今儿若敢去,我立马就跟婆婆出宫,这次势必躲的远远的,让你一辈子都寻不到!”
若说,方才是为了逗弄袁修月,那么此刻,听她又说要走,南宫灏凌的脸,瞬间便真的黑了。
眉心一拧,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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