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在电视的画面上,见此,他的唇就移到了我耳边,轻轻的一咬,酥酥麻麻的,我下意识的轻“嘶”了一声,手一推他的脸:“别闹了,看电视呢。”
“看什么电视。”他弓身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把电视关了,屋子里瞬间沉寂了下来,他身子又贴了过来,将我往后一压,后背抵靠着沙发背,抱住我的脸就亲了亲,温热的唇瓣,喉咙间低淳的吐出几个字:“想让我滚进去吗?”
我顿时无语,心尖微颤,抱住他的脸往外侧推了推,轻呼了一口气才说:“我大姨妈来了。”
下午来的,提前了几天。
他一脸半信半疑的,手顺着我的腰身往下探去,伸进了裤腰里面,直到摸到了那软绵绵的才收手,脸色瞬间冷黑了下来,“草..”他低咒了一声,紧接着又抱怨了一句:“谁叫你来大姨妈的。”
“…”我,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不过心里却是庆幸至极,终于可以让他消停几天了,我这瘦弱的身子,真的承受不住他过分的折腾。
小腹有些不舒服起来,涨涨的难受,懒得洗澡了,抹了把脸就躺上床去休息。
床头,只留了一盏壁灯,光线揉匀。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的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然后是拖鞋塔塔的声响。
被子被掀开,他躺了进来,一手绕过我的脖颈将我往他怀里拢去,鼻尖被他轻轻的咬了咬,轻笑出声:“宝贝,你做的饭挺难吃的。”
“是吗?”我半眯着眸子闷闷的应了一声,只好说:“那以后就别叫我做了,让人送来吧。”省时又省力。
他的手臂紧了几分,头凑近一亲我的额头,嬉皮着说:“做吧,吃吃就惯了。”说完,侧了下身,伸手将壁灯关了,卧室转瞬被黑暗笼罩。
新工作的地方不远,从颜珞的公寓坐地铁过去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
张天阳约我中午见个面,我就让他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等我。
一进去,我就看到他坐在靠窗户的沙发那,哥哥最近换风格了,知道收拾自己了,穿的还挺精神。
老远我就热情的叫:“张天阳。”走近了又忍不住调侃他:“最近又祸害哪个小姑娘了,穿得像模像样的。”
“作死是不是。”他板着脸:“好的不跟哥哥学,坏的全学会了,哥哥我就想祸害你,同意不?”
“切。”我嗤地笑出声,笑眯眯的坐下看着他:“找我干嘛?”
他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车子卖出去了,钱在卡里。”
我惊喜地拿了起来,朝他一笑:“谢了。”
他白了我一眼,端起咖啡喝了口,眉头一皱:“什么玩意,这么苦。”
我笑着端起抿了一口,取笑他:“你喝白开水就行了,喝咖啡装什么文雅人。”倒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将咖啡往边上一推,摸出烟来刚要抽,一抬眼,就看到了墙上的禁止吸烟标志,又郁闷地把烟盒扔到了一边。
我一手托腮,伏在桌面上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敲动着,不惑地瞅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平常他可不会这样的。
他身子往后一靠,整个后背陷进松软的沙发靠垫里,双眉微蹙着朝我说:“夏晨哥要回来了。”
“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可心跳,却嗖的加快了几拍,垂眸拿着勺子搅了搅咖啡,良久,才抬眸问他:“什么时候?”
“元旦左右吧,前两天他给我打电话时跟我说的。”
“他问了问你的近况,我说你挺好的,妹妹。”张天阳看着我,轻叹一声:“这么多年了,你也别一直自责了,毕竟发生那件事儿,也不是你的责任。”
不是吗?就算不是我的责任,也和我是息息相关的。
我放下勺子,静静地看着他解释:“天阳,无论如何,夏聿的死,都和我有关,虽然夏晨哥不怪我,林家没说什么,但我真的没法面对夏晨哥,面对林家。”
他无奈的叹口气,摇了摇头:“你这人啊,有时候真是太较真了,太执着了,执着的有点傻了,非得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有些烦躁的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得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站了起来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皱着眉放下杯子瞅了我一眼:“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谁知他走了几步远又折了回来,朝我讪然一笑:“那个,咖啡你别忘记结账啊!”
“滚吧你!”我瞪着他骂了一句,然后莞尔而笑。
转过头,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这个冬天似乎更冷了。
新工作很清闲,就是接接客户电话,记录些信息什么的,我现在也不想过得那么累了,想静下心来。
爸爸生前在保险公司给我存了一笔钱,等明年的时候,就可以取出来了,我想付个首付买栋房子,这样自己就可以过自己的日子了,不用再依附着谁。
萧仲给我打电话,不在针锋相对,心平气和的说:“有时间去趟四合院吧,我爸时常念叨你。”
我心里的防线一松,淡声回应他:“我知道了,下了班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