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谢思思继续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侧过身来,往坐在身边的谢思杨身边靠了靠。
实在是某人身上的冷意太重了,再这么下去,她怀疑自己不会冻死,也会被冻感冒的。
“他让我和靳禹离婚,他说他要娶我,让我做蕊儿真正的妈妈。”
卧了个大槽。
谢思思只感觉一盆叫做狗血的惊雷炸在了她的头顶.
她几乎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张漆黑的俊帅的脸,毕竟,她还想要睡一个好觉,并不像做恶梦。
天知道唐靳禹为什么会突然跑到沪市来,还一来就抓到了沈星羽不在酒店里,夜不归宿的现象,而她好心给两个人牵线,居然听到这样的事情,该不会会被灭口吧。
想到这里,谢思思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往谢思杨身边钻的更紧了。
“你……你答应他了?”谢思思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话刚出口,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
夭寿哦,她问的这是什么屁话。
沈星羽苦笑一声:“怎么可能,且不说我和靳禹还是夫妻,就算我们离婚了,我也不会和任先生在一起的。”
“为什么?”
仿佛感受到了大佬陡然愉悦起来的心情,谢思思问话也变的大胆了些许。
“没有为什么,我……除了靳禹,这辈子大约也不会再和谁结婚了,太累了,谈感情的事情,要是我能长长久久的活着,我肯定不会再谈感情,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呆着。”
沈星羽恢复了点力气,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口,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想了想,又将不远处的椅子搬了几张抵着门,呼哧呼哧的,一边举着手机,一边喘着气。
“你在干什么呢?”
“我搬两章凳子抵着门,安啦,我明天早上回去博览会,你早点睡吧,我把窗户锁一下,也睡了。”沈星羽说出了心底的郁结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最后告别的声音都能听见里面的如释重负。
只可惜,沈星羽是舒坦了。
房间里剩下的谢思思和谢思杨就不是那么舒坦了。
唐靳禹面沉如水,坐在单人沙发里,手指微微交错,英俊逼人的脸庞上面,露出的是满满的冷意,整个人随意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但是熟悉唐靳禹的谢思杨却知道,唐靳禹此刻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修长的大长腿相互交叠着,脚尖轻轻的点着。
每一声都仿佛在打在他们的心上。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谢思杨早已习惯,谢思思却有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她咻的站起来,手环着胸,蹙着眉头:“我困了,我先去睡觉了,星羽的电话我也接了,其他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再见。”
说着,也不等他们两个人什么反应,直接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房间。
他们的房间位于沈星羽他们定的房间的顶层的总统套房。
里面装修的奢华无比。
“总裁,我们现在去接夫人?”谢思杨轻轻咳嗽了一声,小声的建议道。
“不用。”男人冷冷的开口:“她不是想要在那边呆一夜么?就让她呆着好了。”
这赌气赌的,指不定马上多后悔呢。
但是看见他那一脸坚持的模样,谢思杨也不好说太多,只好站起来:“那我也先回房间了,您早点休息吧。”
唐靳禹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撇了撇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随着谢思杨的动作,房门轻轻的阖上。
唐靳禹站在窗台边,看着窗外那一轮弯月,心底没有来之前的雀跃,有的只有满心的焦躁,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因为沈星羽对他的态度变得好了,他就仿佛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匆匆的今天赶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就跑了过来。,
结果他跑过来后,沈星羽却不在。
还被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给带回去了。
他后悔了。
恨不得现在就去任家将沈星羽带回来。
可是他却不知道任岳伦现在在哪里,有心下楼叫谢思思再来给她打个电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下去喊。
顿时,心底憋着一口气,难受极了。
一夜无眠。
沈星羽这一夜倒是睡得还不错,也许是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了,她上了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好在定了闹钟,早早的起床,卫生间里早就摆上了崭新的洗漱用品。
她洗漱完了以后,这才费力的搬开椅子,下了楼。
任岳伦起来的同样很早,沈星羽下楼的时候,恰好和刚刚跑步归来的任岳伦遇上了。
清晨的阳光并不炽烈。
深秋的早晨还有些还冷,可任岳伦却只穿着短袖短裤,裸在外的肌肤上面挂着汗珠,进门后,看见沈星羽便停止了脚步,在薄雾中,沈星羽甚至能看见他的身上冒着白色的热气。
男人的身高很高,大约快一米九,肩宽腿长,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有种流畅的美感,唐靳禹虽然身材也很健美,但是和这个男人比起来,这个男人似乎更多了几分男性的魅力。
大约是年长的缘故,唐靳禹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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