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纤腰丰臀,只看着这背影都知道是一个顶级的尤物。
尤其是那张脸还长得那么好看。
就算是沈宏德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气,心底多了几分毛头小子一般的冲劲。
“雅兰,我来接你出院。”他将鲜花放在正在收拾衣服的女人的手边。
容雅兰的手猛地颤了颤,视线终于从手下的衣服转移到了站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她的身上还穿着最近沈星羽给她送过来的,月牙色的高叉旗袍,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格外凹凸有致。
她诧异的看着男人,静默的几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容间说不出的讽刺:“沈宏德,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
沈宏德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一脸淡然的模样:“我却是挺急的,毕竟年纪大了,生儿子很着急的。”
“你现在已经五十岁了,就算生了儿子,长大到二十岁还要二十年,这二十年间,你真的能保护你的儿子么?”容雅兰伸手将衣服塞进了拎包里,将拉链拉起来,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伸手抹掉额头渗透出的冷汗,指了指沙发:“坐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宏德有些生气,容雅兰对他的态度和不信任让他十分的生气。
直到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放在他的面前,他的脸色才好了一点,端起茶杯,声音里带着急切:“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配药,至于他的安全,那是我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容雅兰的脸色有些冷:“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问题,而是,你别忘了,当初我们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说着,冷冷的笑了一声:“那可是个成了型的男胎。”
最后却被沈紫灵亲手给打了下来。
那个女孩的身体不好,心灵也和身体一样,坏透了渣。
“紫灵也不是故意的,你别老拿这件事情来说好么?再说了,你休养好了,要是继续给我配药,说不定我们的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提到这个,容雅兰更加的气愤起来,指着沈宏德冷冷的说道:“要不是你当初想要打星羽的主意,我会给你停药?”
提到沈星羽,容雅兰的脸皮都不自觉的颤了颤,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痛楚。
沈宏德眉头一蹙。
沈星羽在他心目中的作用只是沈紫灵的肾源提供者,至于其他……
他让她有些其他的用处是看的起她好么?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抢了紫灵的男朋友,这让他到现在都有些气不顺。
但是现在他有求于容雅兰,自然不能将心里话给说出来,只能打着哈哈笑道:“我这不是……当时鬼迷心窍了么,现在她也结婚了,你给我治病应该没问题了吧。”
容雅兰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这个男人满嘴跑火车,若是当初拆穿他的真面目,她也不可能一脚踩进泥沼里,抽身不能。
“我既然说了给你生儿子就给你生儿子,但是,希望这次你能保护好你的儿子,因为这可能是你最后的希望了。”
容雅兰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
沈宏德看的不由得恍惚了一瞬,这样的容雅兰真的很美,就好像当年在扬城他见到她时的第一面。
那时候的她,穿着旗袍,举着油纸伞,从塌爬街的街头慢悠悠的走过来,纤腰楚楚,看起来就好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民国名媛们,优雅知性,美丽极了。
“想什么呢,回神了。”容雅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宏德猛地回过神来,目光从容雅兰那纤细的过分的腰上面转移开来,起身帮她拎起包:“走吧,先回去吧。”
“恩,路过求知堂的时候停一下,我要配药。”
沈宏德点点头,眼底也涌现出一分狂热,那是男人对本能欲·望的追逐。
当初的他也不是没有追寻过容雅兰的脚步去配过药,但是都没有用,那时候他就知道,容雅兰的身上绝对是有一味药,是药房里面没有的,而那一味药,才是关键。
而他后来不管怎么打她,她都紧咬着牙关,死活不说。
直到最近才松了口。
“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沈宏德有些握不住她是怎样的打算,手扶着方向盘,慢悠悠的离开了医院的大门。
副驾驶上的容雅兰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想通了想不通的,我只是……暂时还不想死而已。”
‘死’字太过于沉重。
以至于沈宏德想到了这次将容雅兰打的住院的沈紫灵,下意识的为女儿辩驳一句:“紫灵只是太生气了,毕竟靳禹是他的男朋友不是么?这原配抓到小三怎么打都不过分吧。”
容雅兰冷冷的笑了一声:“星羽才是和靳禹领了结婚证的女人,沈宏德,你是不是搞错了。”
沈宏德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希望未来你儿子被打的时候,你也能笑着说,只是太生气了。”
沈宏德顿时眉头一蹙:“我儿子怎么可能被打。”
容雅兰冷冷的打预防针:“先别笑的那么早,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下,你儿子能不能生下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