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工作的顾路岑走出了书房,看到设计室的灯还亮着,便敲门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后,就看到夏以然坐在画室的桌子前画手稿呢。
顾路岑走过去关切的询问,“饿不饿?”
夏以然摇摇头,“不饿。”
“渴不渴,给你倒杯水吧!”
夏以然依旧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渴。”
停顿了一下,夏以然抬起头看着顾路岑,笑了起来,“还是倒一杯吧,你这么说我好像是有点渴了。”
顾路岑无奈的笑了笑,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要是不过来的话,她是不是就不喝水了!
“想喝什么?”
夏以然头也没回的答道,“白水就好。”
顾路岑了然的点点头,不一会儿就给夏以然倒来了一杯白水。
看着认真工作的夏以然,顾路岑建议道,“很晚了,今天先去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夏以然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不了,你先回去睡吧,我还要继续创作呢。”
“时间来得及,不用这么赶。”顾路岑有些心疼她。
“阿岑,没事的,”夏以然倔强的说,“今天我要画出满意的手稿来,你先回去吧。”
顾路岑见劝不动她,只好妥协的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要早点回去睡。”
“好,晚安。”
半天过后,夏以然依旧没有听到顾路岑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好奇的抬起头,发现顾路岑在原地专注的瞧着她。
夏以然不解的看着他,“怎么还不走啊?”
“唔,”顾路岑含笑的眼睛看着她,“我想多陪你一会儿。”
夏以然噗呲的一声笑开了,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椅子,“坐这儿就好啦,站着干嘛呀。”
“可是”顾路岑迟疑着说,“我在这儿不会打扰到你吗?”
“不会啊,”夏以然笑着说,“你在这儿,我很有安全感的。”
“那就好,”顾路岑顺势坐在夏以然的旁边,一脸享受的看着她。
夏以然没再理会他,继续低头画着手稿,她现在来了灵感,要努力画好才行。
顾路岑温热的呼吸近在眼前,炙热的眼神一直在看着自己,让夏以然没办法专注的画稿。
过了好一会儿,夏以然挫败的说,“阿岑,不然你还是回房间好了。”
“怎么了?”顾路岑以手撑头,委屈的看着她,“我没有说话,多乖啊,干嘛要撵我走。”
“我知道你很乖啊,”夏以然表情无奈,支支吾吾的说,“可是你在这儿,让我没法专心工作。”
“哦!我知道了,”顾路岑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勾唇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是我太帅了,让你只顾贪恋我的美色,脑子里装不下画稿了,对吗?”
“才不是呢,”夏以然推开顾路岑越靠越近的脸,“你少臭美了。”
她才不会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呢。
“真的吗?”顾路岑仔细观察着她的脸,红晕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这个小女人是在说谎吗?
“哎呀,别再说了,你快出去吧,我还要工作呢。”夏以然被他看的不知所措,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出丑的,忙用手推了推他。
“好了,我不逗你了,”顾路岑笑着说,“那我先走了,别忙太晚,早点回房间。”
“好的,”夏以然连连点头,催促着他,“快走吧。”
顾路岑挑了挑眉毛,一脸坏笑的说,“我在房间洗干净,等着你。”
夏以然白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不正经,她在工作呢。
“好,我知道了。”
顾路岑回头又看了她一眼,依依不舍的走了。
夏以然看了看四周,嗯,安静了。
顾路岑回到房间后,洗了个澡坐在床上拿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本书是他特别喜欢,爱不释手的一本书,正好今天有时间可以好好的再温习一下。
“啊,终于画好了,”夏以然拿起画稿,激动的说道。
画好手稿后,夏以然又成功的给它上了色。
这次的画稿终于成功了,画面里是一件露肩连衣裙,可以露出精致的锁骨。
通体以银白色为主,鱼尾剪裁,拖到地面五寸的长度。
没有过多复杂的设计,整体看起来,既大方又不失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