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继续往自己房间走。
徐子墨也不是一个太霸道太没理的人,见到唐沫如此也不强求,任由着她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唐沫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心里还在犯嘀咕,今儿自己喝的茶和他们的一样,为什么就偏偏自己闹肚子,又为什么会被人推到山底下去,一定是有人搞的鬼。
而且这个人就是白荷。
只是唐沫没有一点证据,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确实是疏忽了,白荷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她。
最让她郁闷的是安家的人竟然没有派人在这里搜查,就算是搜查了没找到,那么也要派人在这里守上几夜,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什么呢。
可是刚才唐沫去问寺里的小和尚时,小和尚都说没有听说有人在找人。
看来陶氏是真的很不喜欢她,就连自己的生死也不顾了。
唐沫感到有些悲哀,也想着不如就趁着现在这个机会逃离安家,可是她现在身无分文,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能到哪里生活。而且就这样逃出去的话,那还不是便宜了白荷这个小贱人了。
正在思忖之时忽然有人敲门,唐沫打开房门却看见正是徐子墨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唐沫还是有几分的担忧。
徐子墨却扬起手笑道:“我看你额头有些淤血,所以给你送这个。”
唐沫细细的看了一眼原来是雪凝膏,这个东西可是上等的膏药呀!果然是个有钱的主。
不过再有钱又如何,反正和她没有关系。
唐沫不客气的接过了他手中的雪凝膏,冷声道:“谢谢了。”
说完便又要把门关上,可是却被徐子墨拦了下来,他露出一张好看的笑容道:“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相公呢?”
安然正在国子监勤奋努力的在念书呢,她却被安然的小妾推到了山下,而且自己还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是被白荷推下去的。
这才是唐沫最郁闷的地方。
“他不在这里?”
“那你怎么会满身是伤的出现在白马寺门口,难道是被人追杀了?”
看来这个登徒子也是个幽默之人。
唐沫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不是被追杀是被陷害。”
幸好她没死,要是她死了白荷肯定要乐呵了,安然更是会乐呵了。
“我要休息了。”
说着又要把门关上,可是徐子墨却依旧挡在她面前,笑道:“这次和上次的抵过,我们两人互不相欠。只是若是以后你再求我的滑,那么必须得回报。”
唐沫想着以后自己老老实实的待在安府,不会再遇到他,又觉得头疼的很想赶紧休息,便胡乱的点头道:“好好好,这位公子,你啰嗦不啰嗦呀。长得那么帅性格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这句话让徐子墨的脸沉了沉,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和他说话的呢。只是他却还不生气,最郁闷的是听了还很高兴。
唐沫看着徐子墨傻傻的模样,翻了个白眼然后把门关上休息去了。
这次徐子墨倒是没再拦着了,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露出一丝傻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他右手拿着扇子轻轻地在左手的手心上敲打着,嘴里却念着:“有趣,有趣,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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