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房间里有一种令人压抑的沉默,在空气里缓缓流淌,让人寒颤、胸闷得喘不过气来。
“押下去!”良久,司空长庭怒吼,他的一双墨瞳狠狠地盯着安白,几乎要将安白给瞪出一个漆黑的洞来。
“你!”安白一咬牙,将拐杖扔到了一边,几乎同时,司空长庭一个箭步闪过来,稳准狠得抱住了安白。
“司空长庭!你放开我!你混蛋……唔……”安白的唇被司空长庭的唇给堵住。司空长庭的舌头强势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安白的芳唇中,肆意而狂怒地攻城略地。
安白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司空长庭给卷走了,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不由自主地,手臂搭在了司空长庭的肩膀上,揽住了司空长庭的脖子,免得自己瘫软在地……
刚刚,司空长庭一声怒吼后,房间就安静了下来。安奇洛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地想要回头看,却被保镖果断地反扣双臂,往外押着走了。
保镖很体贴地将房门给关上。
司空长庭和安白吻着吻着,不知怎么的,两人就双双倒在了床上。
安白在下,司空长庭在上,两人的肌肤紧密贴着。司空长庭灼热的体温,就算隔着层层衣料,也差点将安白给烫伤。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司空长庭却突然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唇舌从安白的芳唇中抽离了出来。
“脚踝,痛不痛?”司空长庭的声音沙哑而粗嘎,怒火里面,有一种奇异的温柔,让女人能够轻易地着迷。
司空长庭一出生就是无可争辩的上位者,他有能力有手腕,所有人都被他治得臣服、恭敬。在今天之前,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
安白今天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他,除了让他的控制欲和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亏损外,更重要的是,安白是他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威胁,这就像是一把尖刀,硬生生地插入司空长庭的心脏,痛得血肉模糊。
他是不能允许别人威胁他的。也就安白,他才堪堪地忍受住了。但是,凡事可过一,不可过二。当安白再一次用扔拐杖的方法,威胁他的时候,司空长庭就不会再忍了。
他在重新下命令,让保镖将傅贺原和安奇洛给押下去之前,心里是反复揣摩演练过多次,怎么在安白扔拐杖的那一刹那,将安白给稳稳地搂住,免得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司空长庭一向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信心,至今为止,不管是在武馆还是在平时,他都从来没有失手过。
明明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接住安白,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反复演练了多次。这种过度的保守,以及强烈的担忧和患得患失,让司空长庭极其不习惯。
当他看到安白在他下达命令的那一刻,扔掉拐杖的时候,他的心几乎都停止了跳动,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还好,他在心里反复的演练,以及不错的身手,在安白扔了拐杖的那一刹那,就无缝地抱住了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