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陡然,他扣住她的脖子,五指急剧地收拢。
顿时,她呼吸不上来,“姐夫……松手……”
她看见他的脸上杀气腾腾,心惊肉跳。
“漫漫就是这么掐着你的脖子?”凌天爵的周身爆出可怖的狠戾,好像要一口吞噬她。
“是……”萧兰兰被他骇人的神色吓到了,浑身发颤,“姐夫,你怎么了……”
“你要她坐牢,我就要你死。”
“好难受……快松手……”
“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他的声线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让人心魂俱灭。
“姐夫……你杀了我,会坐牢的……”萧兰兰憋得满脸通红,眼泪流下来。
“正好,我陪着漫漫去坐牢。”凌天爵持续用力,好似真的要扭断她的脖子。
“姐夫,你冷静点……我的头好疼……我好难受……”
“你已经成功地耗尽我的耐心。”他沉郁道,“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不会再客气。”
她一再地祈求,委实可怜。
终于,凌天爵松了手。
萧兰兰持续地咳嗽,好一会儿才平复一些。
她失望地哭道:“姐夫,这两天你来医院陪护,只是为了那个狐狸精吧。”
他冷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而你,没有半分。”
她又气愤又伤心,“姐夫,我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却相信那个狐狸精?”
“因为,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只会争抢、冷酷自私的狠毒小丑。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凌天爵语声冰寒,扬长而去。
“姐夫……姐夫……”萧兰兰哭着大叫。
无论她叫多少声,姐夫都不会回来,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伤心欲绝地哭,哭里有笑,笑中有哭……
忽然,她的泪眼蹦出一丝狠毒:漫漫,如果我没让去坐牢,就不是萧兰兰!
……
看到凌天爵回来,漫漫诧异。
他不是在医院陪萧兰兰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高雯雯有一大摞文件需要他签,抱着文件进总裁办公室。
凌天爵坐在大班椅上,“先放着,我待会儿看,签好了告诉你。让漫漫煮一杯咖啡进来,叫刘浩然过来一趟。”
她走出去,传达了他的吩咐。
漫漫连忙去煮咖啡,然后送进去。
“刘特助,你要喝咖啡吗?”她问。
“哦,不用。”刘浩然笑道。
凌天爵见她站着不动,掀眉问道:“有事吗?”
刘浩然善解人意地说道:“不如我先回去,你们先聊聊,或者先办事?”
漫漫的小脸噗的一下子就红起来,“没事。”
“你先出去,我和浩然要谈重要的事。”凌天爵冷冷道。
“哦。”她想问问他,怎么这么早回来,不过还是算了,下班后再问吧。
“你真的不需要我出去?”刘浩然挤眉弄眼地笑。
“不如放你几天假,如何?”凌天爵冰冷地瞪他。
“好啊,我求之不得。”
“无薪假期。”
“别别别,我这不是说笑的吗?”刘浩然秒怂,“有什么事快说,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呢。”
“萧兰兰指控了漫漫,录了口供。”凌天爵面上的阴霾急速扩大。
“我早就跟你说过,萧兰兰心思狠毒,不会轻易错过这个好机会的。”刘浩然一副事后诸葛的精明模样,“我也说过,你的美男计未必管用。”
“你好像真的没说过。”凌天爵再次没好气地瞪他。
“啊?我没说过吗?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啊。”
“你是在梦游的时候提醒我的吧。”
“萧兰兰指控漫漫推她下楼,是预料中的事。很明显,那天生日晚宴,她单独去找漫漫,假意道歉,实则是要害漫漫。”刘浩然冷冷一笑。
“我知道她的盘算。警方录了口供,相信很快就会有所行动,我要在警方行动之前救漫漫。”凌天爵目光如炬。
“这……不好办。”刘浩然为难地皱眉,“萧兰兰铁了心要漫漫去坐牢,要她改口供,无异于上青天。”
“限你一小时之内想出三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凌天爵冷酷地下命令。
“你干脆直接要了我这条命,更省事一点。”刘浩然哭嚎。
“快点想。”
“好好好,我想,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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