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来这儿?”范辑明看着不远处想起笼罩的铺子问苏妤。
苏妤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间香铺应该也是岑辞的,走,进去看看先。”
铺子虽然还在开着,但是铺子里并没有人,掌柜和伙计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苏妤在铺子里转了一圈,冲范辑明招手说,“走,去里面看看。”
“二位这是要买熏香吗?”就在这时候,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香铺的掌柜,掌柜见到两人有些诧异,走近笑问,“这不是苏小姐吗?你可是好久没来我这香铺了,您看看需要些什么?”
苏妤一直关注着掌柜的神情,可是从出来到现在,除了刚见到她们的时候掌柜表现的有些诧异之外,其他时候都并无异常。莫非岑辞没来这里?苏妤猜测着,假装不在意的说,“偌大的铺子怎么就掌柜一个人,你们东家也太小气了吧?”
掌柜苦笑一声,无奈说,“东家对这些熏香都不感兴趣,自从接手之后连来都没来过这儿,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关了吧。”
苏妤与范辑明互相看了一眼,范辑明上前问道,“听掌柜的意思是这香铺换了东家?”
掌柜疑惑的说,“怎么,二位不知道吗?”
苏妤问,“掌柜的跟我说实话,之前这香铺不是岑辞的吗?”
掌柜恍然大悟,解释说,“恐怕两位是误会了,这香铺的前东家的确是岑辞公子,但是在两个月前铺子就已经转手了,我听说岑辞公子如今不是跟了吉祥酒楼的吉小姐吗?苏小姐与吉小姐素来交好,怎的不知道吗?”
苏妤懊恼的一拍脑袋,垂死挣扎,“所以说掌柜的再没见过岑辞了?”
掌柜点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妤摆手,“没事,既然如此我们就走了。”说着拉起范辑明往外走去。
范辑明道,“看来岑辞早就做好安排了。”
苏妤叹息,“希望少敏那儿能有消息吧,不过我看着悬。”
眼看两人已经走远了,掌柜的松了口气,转身急匆匆往后院走去。
“东家,东家人走了。”掌柜冲屋里提醒说。
随即房门打开,掌柜立刻溜了进去,只见屋里的站着一个人,那人身材消瘦,长发披肩,一身玄色长裳,独自默默的站在屋中间,显得有些落寞。
“东家?”掌柜又喊了一声。
终于,那人动了,转过身来俨然就是岑辞。
岑辞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眉目流转间皆是风采,“你我在一个时辰前就不是雇主关系了,所以也不用唤我东家。”
掌柜苍老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意,拱手说,“东家仁慈,当年若非东家收留,我这身老骨头早就化作了一滩白骨,如今就算契约不在了,您依旧是我的东家。”
岑辞也不在这件事情上与对方纠缠,而是询问道,“近些日你可听到了什么传言?”
掌柜略一思索便知对方的意思,叹息说,“东家是为了白姑娘而来?”
岑辞转头不语,便是默认了。
掌柜心中暗叹一声,真是天意弄人啊。便将近些日城里发生的事情于岑辞说了一遍,尤其是白京墨入狱的事情,话了小心询问道,“白姑娘这事,难道与东家有关?”
岑辞脸色微变,转身说,“有件事情我想拜托掌柜。”
掌柜点头,“但凭东家吩咐。”
......
自入秋之后,丹平湖上的荷花便已经全部凋谢了,还剩下零星的荷叶孤零零的立在水面上,靠近岸边的地方多是枯黄的残荷,湖水的水线也比夏日要浅了许多。游客虽然不比春夏时节多,但丹平湖依旧很热闹,岸边挑着担子卖莲藕或者提着水桶卖鱼的小贩扯开了嗓子吆喝着,你来我往,倒也十分热闹。
“主子,是那儿吗?”小厮望穿了眼睛,终于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船缓缓朝这边使了过来,便高兴与自家主子说道。
陈梦先随手用扇柄敲了一下小厮的脑袋,笑说。“不错,正是那条船。”
小厮摸着被敲疼的脑袋,暗暗翻了个白眼,嘀咕说,“人家一句话就巴巴的送上门,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
“嗯?你说什么?”陈梦先耳朵尖着呢,当即横眉冷眼的看向小厮,面露不悦。
小厮赶忙缩着脑袋往后一退,不敢再胡言乱语。
小船渐渐靠近了岸边,摇橹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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