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江琴宣布吉少敏以四万八千两赎得岑辞的时候,整个南风馆瞬间陷入了一场狂欢,所有人都惊呼起来,有的欢呼鼓掌,有的尖叫雀跃。这一夜,岑辞将会成为整个大齐第一个赎身价格达到四千多万的小倌,也将成为整个大齐身价最高的小倌!
“不可能,她怎么会每次都刚好比我多一千两?!”二楼,黑寡妇愤怒的拍打着桌子,目光恨恨的看着对面,咬牙切齿说,“你立刻去给我查查就究竟什么情况!”
旁边伺候的丫鬟应了声,连忙跑了出去。
“我看大家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吉小姐每次的报价都只比她多一千两,想必对方已经察觉到异常了!”范辑明从隔壁屋里出来,将手里拿着的“千里镜”递给南春收好。
苏妤附和说,“对,咱们赶紧带着岑辞去找白姐姐!”
几人很快下了楼,正准备跟江琴要人,却被告知岑辞不见了。
苏妤气的跺脚,“你怎么回事?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不见了,你不是一直在这儿看着吗?”
江琴道,“苏小姐你先别急,我刚才已经问清楚了,是我家主——我家岑辞自己离开这儿的,兴许是去了后院,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苏妤几人又跟着江琴往后院跑去,一边走苏妤一边跟范辑明嘀咕说,“岑辞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故意逃走了吧?”
范辑明挑眉,“很有可能。”
苏妤气鼓鼓说,“白姐姐都愿意为她散尽家财了,他究竟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白姐姐给他跪下赔礼道歉不成,简直是蛮不讲理。”
范辑明冷笑一声说,“也许是白京墨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呢,做错了事情的人可以选择要不要道歉,而被害者也有权利选择原不原谅对方。”
苏妤闻言愣了愣,又心虚的瞥向范辑明,总觉得这厮话里有话。
当众人在岑辞的院子里找到他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高兴,岑辞一个白眼甩过来,随后从屋里抱着一个包裹走到吉少敏跟前,十分自然的说,“吉小姐,走吧。”
吉少敏有些没反应过来,“走...走走?”
岑辞眼神一冷,一股逼人的气势扑来,“怎么?吉小姐想食言不成?”
吉少敏看看苏妤,又看向岑辞,摆手解释说,“那个,岑辞公子,我想你误会了,其实我只是替人办事而已,真正要给你赎身的人不是我,是拾花馆的白京墨!”
一旁的江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笑容还没来得及绽开就被自家主子“啪啪”打脸了。
“哦?是吗?可为什么这上面写的是吉小姐的名字呢?”岑辞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契约抖开,只见上面十分醒目的写了“吉少敏”三个大字。
“这——”苏妤刚伸出手想要拿过来看看,岑辞就立刻收了回去。
岑辞扫了眼几人,态度傲慢的说,“既然契约上写的是吉小姐的名字,那我以后就是吉小姐的人了。”
吉少敏立刻否认,“你别胡说,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我都说,我是在帮白姐姐替你赎身,这件事情跟我可没关系。”
岑辞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白纸黑字,吉小姐这是要做抛弃杜十娘的薄情郎李甲吗?”
“妈妈,妈妈不好了!”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进门就大声嚷着,“妈妈出事了!”
江琴皱眉,呵斥说,“什么事情让你咋咋呼呼的,不知道有贵客在吗?”
那姑娘也顾不上委屈,竹筒倒豆一样噼里啪啦说了出来,“是那黑寡妇,带着人在前面闹起来了,她说...说吉少敏赢得不光彩,要妈妈给个说法呢。”
苏妤和吉少敏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同时喊道,“糟了,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
江琴狐疑的看向吉少敏,之前她就觉得事情奇怪,如果说一次两次吉少敏都能刚好在黑寡妇的价格上多加一千的话,那么连续三次都是这样,实在是巧合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但是因为她私心希望岑辞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端倪了。
苏妤冲吉少敏挤了挤眼,吉少敏面露为难的看了眼岑辞,最终一咬牙说,“行吧,你要是偏要跟着我的话,那就赶紧跟我走吧。”
江琴有些不舍的看向岑辞说,“一定要多加保重,有什事情您就捎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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