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墨问道,“可是苏妤让她来的?”
江琴瞧了眼白京墨,点头说,“是的。”
岑辞不屑的冷哼道,“看来你这苏妹妹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上一次苏妤要给杜若赎身的事情,白京墨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她听说吉少敏要给杜若赎身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了他是受了苏妤所托。
“那日你开口便是一千两,分明就是故意刁难苏妤,今日人家应了你的要求,你莫不是还想着耍赖吧?”白京墨有些恼怒的问道,她知道岑辞恨她,可是她却无法接受对方将这种恨意波及到自己朋友的身上。
江琴眼见着两人又要吵了起来,连忙当着和事老,牵强的笑着说,“东家,您看这事怎么处理?”
岑辞径直绕过江琴,朝着前院走去,“我去看看。”
白京墨不放心的连忙跟了上去。
吉少敏之前猜测说江琴的身后还有其他人,但那话她说的并没有依据,不过是全凭自己的猜测罢了,可是当她看到江琴跟在岑辞的身后进门的时候,那猜测便已经有了答案。
“岑辞?哦,不对,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岑老板?”吉少敏颇有些调侃的笑道。
杜若吃惊的看向岑辞,他完全没有想到日日与自己一同接客的岑辞居然就是南风馆真正的东家,但如果说东家是岑辞的话,很多他之前不理解的事情,却又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岑辞扫了眼吉少敏,随即便直接走向杜若,对上杜若诧异的目光,他面无表情的问,“你想好了?”
杜若回过神来,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作答,实在是岑辞的这个双重身份让他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过来。
吉少敏刚准备说话,却又瞥见了从外面进来的白京墨,不禁也愣了一下,“白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白京墨笑道,“就只需你来,不许我来了?”
白京墨这话刚说完,岑辞就勾唇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白京墨脸上的表情瞬间一滞。
吉少敏也不是傻子,瞧着这两人之间明显不对劲的氛围,便识趣的没在开口,只是在心里嘀咕着,这两人可真是有意思,一个开了拾花馆,专做男人的生意,另一个开了南风馆,专做女人的生意,就像是故意这么做的一样。
思及此,吉少敏忽的想起了那日与苏妤提及的事情,难道说那个男人正是这岑辞?
“吉小姐要是想带走杜若也可以,不过我想问问吉小姐,你是准备给杜若一个名分呢,还是说只是想将人当做‘外室’一样偷偷摸摸的养在外面?”岑辞自然是不知道吉少敏在脑中是如何的猜测他与白京墨的关系。
吉少敏闻言,立刻甩掉脑中的乱七八糟的猜测,直接从袖中拿出苏妤临行前给她的五百两银票甩在桌上,“你放心吧,这里有五百两银子,平常人家一辈子都用不了这么多。”
岑辞微微眯起双眼,盯着那五百两银票看了半晌,突然失声笑道,“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了,既然如此我就不跟着做坏人了,只要杜若愿意,你随时都可以带他离开!”
不管岑辞这话说的是不是真心的,反正吉少敏是松了口气,她转头询问杜若,“杜公子,你可想好了?”
见杜若似乎还有一些迟疑,白京墨开口说,“杜公子,虽说我也不明白苏妹妹为何对你这般执着,但是她的性子你应该也知晓一些的,既然她说了要给你赎身,就一定会给你赎身,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杜若想到了那日在酒楼里苏妤死活不肯让他去见黑寡妇的事情,想到那日苏妤跟他说的话,杜若也不由的有些气短。
“我答应你。”杜若叹了口气,点头应了。
吉少敏和白京墨都松了口气,总算是没有辜负苏妤的托付了。
岑辞听了这话,眼神有些冷意,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怨恨,“但愿你不要后悔你今日的决定!”话说完岑辞愤愤的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
江琴吓得缩了缩脖子,与吉少敏说,“吉小姐稍等,我这就去拿杜若的卖身契。”
等江琴离开之后,吉少敏重重的松了口气,伸手挽住了白京墨的胳膊,笑嘻嘻的眨眼说,“白姐姐,你与这岑公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白京墨睨了眼吉少敏,推开她的胳膊说,“这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说,倒是苏妹妹,听南春上次说,她又受伤了?你昨日去看她,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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