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提起那个医药箱,小心而仔细的替张子壑处理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小心仔细,而且很轻微,让张子壑的心暖暖的。
心爱的人待他如此,他就算是死也知足了。
既然陆臻臻都知道他受伤了,他索性让她帮忙算了,示意陆臻臻先帮他将衣服全部脱了,陆臻臻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十分小心的帮张子壑将衣服脱掉。
他穿的不多,也不能乱动,陆臻臻拿来剪刀开始剪烂衣服,省得张子壑一动,将伤口给撕裂了。
衣服被剪开的那一刹那,陆臻臻才知道张子壑伤的到底有多重。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看着都疼,更别说受了伤的张子壑了。
张子壑无力的紧了紧陆臻臻的手,反过来安慰她,“傻丫头,我是个男人,这个对我来说不痛的,真怕我痛,等会你小心点就是了。”
陆臻臻点点头,看着那满身刀伤,肉都翻过来的身体,眼泪再一次的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听张子壑的吩咐,首先用盐水将张子壑的身子擦了一遍,将血迹处理干净,然后在慢慢的处理伤口,一处一处的来,从大的开始,继而逐渐去处理小的。
陆臻臻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汗,她紧张,她不是专业的医生,而且那么多的伤口,她也害怕张子壑疼啊。
她不断的深呼吸,张子壑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情绪,不断的给她讲着笑话,好让她能轻松点,还别说,她还真轻松了不少,最后发现,将所有的伤口处理完以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张子壑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她害怕伤口发炎,询问他需不需要打点消炎的针或者什么的。
张子壑看着她,“你敢打吗?”
他发现自己有点发烧了,这针本来不打算打的,看到她这么辛苦,他不想她在受累了,可是他必须快点好,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一哥那个人简直就疯了,不知道是不是许娜的枕边风吹的太好,还是他本就是个野心十分大的人,他居然在打听那份庞大的计划书。
而且似乎已经打听到了一半的计划。
张子壑必须阻止他,哪怕不是全部,只是一般那个计划也是十分吸引人的,若是一哥真的按照那个计划去做了,整个A市都完了。
而且他居然打算从慕容集团下手,为了达到目的,居然将华紫鸢骨灰都给偷了,简直丧尽天良。
他去阻止,他不但不听,居然还想将他给杀了,然后拿到那份完整的计划,难道欲望这的会让人变得疯狂吗。
慕容家的人这算得到了报应了吗?
他的心思远飞,被疼痛感又拉了回来,看着陆臻臻为难的样子,“要是不敢就算了,我能扛过去的。”
陆臻臻咬了咬牙,“让我试试吧,她也感觉到了张子壑发烧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在慢慢的变烫。”
张子壑停顿了下,又道:“好,药水和针管在对面白色柜子里,你去取出来,打针你看过不少,不用我教你吧,我对这些都不过敏,所以皮试就不用了。”
陆臻臻点点头,感觉自己行走的步子都是轻飘飘的。
柜子里的药水不少,她按照张子壑吩咐的拿出张子壑需要的药水和用品,走到张子壑面前,手擦了把手心的汗珠,平复心情,她告诉自己,谁都有第一次,别怕。
鼓足勇气,开始给张子壑打针,张子壑看到她那副可爱的样子,暖心的笑了,这样一个女人,难怪他爱,江临玺也爱,墨璃也爱,只知道默默付出,从来不多问一句,无声关心着自己想关心的人,不计较利益得失,这样的女人谁不爱。
针很快被打完,陆臻臻才知道这件事情并不难,只是自己把它想象的很难而已。
守在那看着张子壑,时不时的用湿毛巾帮他退烧,照顾的特别细心,张子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时,陆臻臻睡在他的旁边,手握着他那只打过点滴的手,眉头紧蹙着,像是在担心什么。
张子壑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不烧了,身上还很疼,可他不想吵醒陆臻臻,轻轻的一动,还是将陆臻臻给吵醒了,天还没大亮,陆臻臻才刚睡下没多久,昨晚的药水足足四大瓶,她专程查了下,滴的慢点比较好,所以她调到了最慢,打的时间比较长。
看到张子壑醒了,笑着问他,“怎么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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