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半天,最后回到酒店住下,给一哥发消息,让一哥帮她出主意。“亲爱的,我已经打草惊蛇了,江临玺防备我防备的很好,到处都是便衣警察,我暂时是回不来的,你觉得我该从何下手?”
一哥倒不担心那些人会跟来,他生活了这么多年,逃生的本事还是不错的,他丝毫不惧那些人,不过既然许娜要要了江临玺的命,他倒是愿意帮忙出个主意。
“别急,咱们静观其变,他摸清楚他一切的生活规律,然后告诉我,我在给你指一条明路出来。”
许娜看到那条信息,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她决定去洛梓行的墓碑那看看,然后在A市内好好的开心开心几天,至于调查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就成,好歹自己也是集团老大的女人了。
当天晚上她就沐浴干净,早早的睡下,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洛梓行的墓地。
墓地的江临玺选的,买的,风水不错,只是许娜不知道这是谁做的,心里很感激这个人,手指轻触洛梓行的相片,心里隐藏的难受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抱着那冰冷的墓碑嘤嘤的哭了起来,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干一般。
哭了许久她才擦干眼泪,眼里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手指轻抚过洛梓行的相片,小声道:“你别担心,我会帮你报仇的,一定,报了仇我就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而且还不许嫌弃我……”
许娜那天在那呆了很久很久,对着洛梓行的墓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般,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离开了墓地。
一连几天她都游荡在A市内,每天听着手底下的人的汇报,自己玩着自己的,再和一哥商量怎么对付江临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陆臻臻和过的很惬意,陆衍这段时间经常会过来,偶尔和张子壑聊天,似乎两个人聊的话比跟她这个当妈咪的还要多。
这天一大早,陆衍又来了。
“妈咪,早。”陆衍朝陆臻臻打了个招呼后就朝着张子壑的书房去了,陆臻臻真搞不懂这两个人的话怎么那么多。
陆衍对于张子壑的别墅几乎是每天都必须报道一次,每次来了之后他都会刻意的观察一下张子壑的别墅,看一下四周的环境,问一问张子壑这一天准备做什么。
张子壑哪里看不出陆衍这是在试探,他之前就和陆臻臻达成了协议,背后的事情不想让陆衍知晓,所以在张子壑的别墅里那些人不在称呼张子壑为老板,而是老爷。
之前的一切张子壑都设计好了,所以并不需要过多的去解释,一切都按照计划走就好。
今天张子壑准备搞研究,医学上的,陆衍过来,张子壑便让他旁观,还没开始,华紫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没有标记名字,他都记得是为好,看了陆衍一眼,示意陆衍在那呆着,他出去接个电话后就回来。
陆衍有些狐疑,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电话,非要避开他去外面接,悄悄的走到门口去偷听,脚步很轻很轻。
“喂,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这我这还有点事情。”张子壑十分直接,语气很平静,以防张子壑偷听。
他的语气变了,华紫鸢听出来了,自然而然明白张子壑现在不是很方便,她也不啰嗦,“老板,许娜去找江临玺的麻烦去了,这事我们要管吗?”
张子壑没想到许娜的动作会这么快,这才过了多久,她就急不可耐的去找江临玺的麻烦了。
这事他现在不好插手,一插手了就容易暴露,他还是静观其变的好,若是真有什么事情,他在派人出手也行,“先看看吧,有什么计划没,若是有时间,你去和她的男人面前提点一下,就说她不安分了。”
华紫鸢自然明白,道了声明白,又道:“那我们的计划呢?”
张子壑的心开始难受起来,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华紫鸢的话,这事他一直在考虑,十分难做,而且最近他在计划怎么将那份计划演变成一本改造计划,可是似乎这一切都比较难。
一群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去做这些真的做的来吗,而且各种约束,真的可以吗?
“这事先放一下,急不得。”他交代了句便将电话给挂掉了。
陆衍将这一切都偷听在了耳朵内,当然只是张子壑的话,华紫鸢说的什么他是听不到的,知晓张子壑要进来了,他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装作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看着那些设备。
江临玺告诉他,张子壑一定有什么猫腻瞒着他,让他一定要查清楚,可是刚刚那个电话确实猫腻啊,可是什么都没听到啊。
他想着还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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